周玉凝头皮紧张的发麻,努力平复下那紧张的情绪,尽量用平稳的话冲着陈大桥说:“你先放开我,手痛。”
陈大桥却不敢试,一直以来周玉凝就是躲着他的,这次机会也是他难得找到的。
“玉凝你说,我哪里比不上陈迎兴,他没有爹娘,一个懒汉,我疼你啊,你跟他离婚,跟我在一起,好不
好?”
周玉凝:“我不想跟你在一起,我不喜欢你,跟你有没有爹娘有没有工作没有关系。”
陈大桥的神情一下变得狰狞了起来,他把周玉凝的双手高举在头上,抵在树边,眼眶发红,呲牙瞪目:“玉
凝,是你逼我的。”
从周玉凝下乡到陈家村开始,陈大桥就看中了她,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他爹是村长,所有人都会给他一两分薄面,他性子也张扬惯了,什么东西得不到了,也要用尽手段抢了,实在
不行也要毁了,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周玉凝的婚事让他猝不及防,之前他一直想找她,却被她识破不肯来,现在抓住机会了,今天一亲芳泽之后,
他还不相信周玉凝能跑得掉。
他轻而易举的就把周玉凝捆在树边,用腰带塞在了她的嘴里,防止她发声让人知道。
周玉凝用尽力气试着踢开他,不断挣脱着,害怕像是一块长布紧紧的裹住了她的全身。
“呜唔”不要,放开我。
陈大桥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敞开,很快就只剩下了那最里面的肚兜,周玉凝开始的用头疯狂的磕在树上,若
是要受到这样的侮辱,还不如死了算了。
周玉凝本身的意愿大过范紫静自己的意愿,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本身能用的手段,现在全部都只化作寻死
的意志。
陈大桥呼吸都轻了,如愿的看到了那大片雪白的肌肤,只要再把面前这肚兜给解开,他就什么都看到了。
周玉凝撞树的声音太过于明显,陈大桥咬咬牙,一下给她抽了个大耳刮子。
这巴掌一下就把周玉凝抽倒在地,耳鸣声和视线都有些模糊起来。
她渐渐闭上眼,不省人事
“陈大桥,你干嘛呢!”陈迎兴从大路那边走来,忽然听到一声耳光声,侧目寻着那声音发源地,猛地瞧见一
个女人正躺在地上,身上还被捆着,那逞凶的男人正是陈大桥,猛地就皱眉喊道。
大步走过去,忽然发现这躺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说要和他好好过日子的周玉凝。
他理智那根神经倏然断掉,拳头打在陈大桥的脸上,“畜生!”
陈大桥猝不及防,被打个正着,朝后踉跄了几步,陈迎兴的第二拳翩然而至,冲着那肚子就是好几拳:“你干
了什么,陈大桥,你他妈的,你这个畜生。”
陈大桥毫无回手的余地,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浑身泛着疼,猛地寻了个空隙推开陈迎兴:“你他妈又是什么,
你知道什么是雪花膏吗,土牛,你能给她幸福吗,趁早离婚,让她跟我才是对她好。”
陈迎兴嘴边扯出一抹冷笑,冲过去就是两个耳光:“你他妈就是个流氓,她幸不幸福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你等
着,陈大桥,你他妈不被改造,我都弄死你。”
他从未如此生气,就像是心脏忽然缺了一些,而罪魁祸首正是陈大桥。
“你去找警察啊,让大家都知道,你媳妇被我搞了。”擦了擦从嘴角流下的血,陈大桥嘲道。
陈迎兴的脸一下冷了下来。
陈大桥的笑容渐渐恶劣起来:“你媳妇在陈家村可没什么名声可言了。”
他就是吃准了这样心态,不论事情成不成,周玉凝都没法张扬开,才这么做的。
“唔唔唔呜呜”头,周玉凝正努力挣扎做出吸引他注意力的举动,发现他注意到了,努了努嘴,示意他。
他伸手飞快的把周玉凝塞在嘴里的腰带拔出,又把捆在她身上的东西解开:“玉凝,没事吧?”
“抓着他别让他跑了”瞧着陈大桥要跑,周玉凝高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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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迎兴侧过头的时候,陈大桥已经起身开始跑了。
身体像是子弹一样自动发射,陈迎兴用自己最大的力气向前奔去,猛地扑倒在陈大桥的身上。
周玉凝见了忽而就松了口气。
等把陈大桥捆好确认他不会再跑了,陈迎兴才过来扶着周玉凝起身。
“报警。”她沙哑着嗓子,用力咬着这两个字。
陈迎兴沉默的点了点头,“好。”他知道就算报警了,周玉凝受到的伤害也不会少。
他做不了什么,只能拼命的对她好,为她挡住其他人的闲言碎语,证明他其实真的不在意这些,只是心疼她罢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