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写过的番外,没精力再改了
一日体验
克蕾曼丝不满地:“到底为什么会是这种颜色?”
伯纳黛特按着她的腰,少有地出了点汗,低声说:“别乱动。”
像是有无形的手在操纵一般,粉色的花纹在小腹及更下面的地方蔓延,有点类似皮下注射墨水的纹身,只是催使变化的原动力是缓缓流动的法术。由于是在某些方面存在禁忌元素的咒语,一般而言消耗很大,但对伯纳黛特来说还是很不值得一提,至于玩弄这些禁术的伦理问题……她已经把女儿操透了,罪上迭罪,罪加一等,债多不愁。
只是,与旧籍所描述的,隐约透露着邪异堕落的图样不同,克蕾曼丝下腹上的已大体成形,高饱和的粉色使其看起来略显艳俗,更像裹着腻味晶体的廉价糖纸。克蕾曼丝想去摸一摸,被握住了手腕,“还要等一会,先别碰。”
克蕾曼丝丧气道:可是,真的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啦。
低头去看,为了配合她的第二性别,纹路在设计上做了调整,绕过了alpha的性器,在侧边蜿蜒往下至髋骨。克蕾曼丝指了指起伏的圆弧线和散逸的括勾,“最中间那个图案,是在隐喻子宫吗?”
伯纳黛特顺着她的视线去瞧,纹样中心是扭曲了的心形,下连几道托举式的花瓣纹路,认真地想了想,“怎么说,最开始使用这种术式的人,可能将它看作具有侮辱性质的惩罚。我猜,我们选择的这个,大概是在表达子宫高潮。”听到女王正经地念出这种词语,克蕾曼丝错觉,内部的宫腔似乎真的紧张地瑟缩了一下。
不过,到花纹全部形成,粉色再没有延伸的路线,克蕾曼丝摸摸自己的脸、小腹、大腿,乃至对镜看了看舌面,全都和平时没有区别,身体也是,和平常一样懒懒散散的,没什么突然猛升的性欲或是吸引人的魅力。
不出所料的话,应当是失败了。
想复刻很久之前的禁咒,还是存在风险的。她们这种常年做研究类型的,用不上安慰,克蕾曼丝拍了拍女王的肩,跳下床,就是不知道这不太美观的颜色洗不洗得掉。
始作俑者还有些执念,把她拽回来,沿着裸露的腰腹皮肤,一寸寸检查。被吞掉的力量总不会转移到另一个地方,伯纳黛特问:“可以让我再看看吗?”顺从地点点头,于是长裤也被褪到膝盖,略过性器,其下的肉唇柔软而干燥,因为被操得多,比正常的alpha都要显现一些饱满的质感。手指不太甘心地摩挲穴缝,陷进一些指节,什么奇迹也没发生。
伯纳黛特放弃了,收回手,正准备宣布这的确浪费了大家这样那样的不少时间,克蕾曼丝却侧过脸,难受地“啊”了一声。凑近了看她,掌指触碰的皮肤温度陡增,克蕾曼丝不安地扭动大腿,说着好热……
最热的是腹部,刻画着淫纹的地方几乎到了发烫的程度,俗气的粉色肉眼可见地变深,并有层次地发亮闪烁,纹线从髋骨重新继续,严丝合缝地下蔓到阴唇,有点像竖瞳的形态,眼球位置就是湿润微张的穴口……不对吧,什么时候开始流水的?
骨子里还是有一些学究的精神在,伯纳黛特先是欣喜:居然成功了!法力游走的方向、力度的控制……都要记录一遍。其后才注意到,自己女儿的眼睛已经失了焦距,迷迷蒙蒙地抬眼。事先有想过这方面的预案,她在克蕾曼丝耳边打了个响指,克蕾曼丝脑子是清醒了,脸颊却因神秘力量的影响,潮红一片。
被问感觉如何,克蕾曼丝捂着脸,不知道怎么描述,触感是很奇怪啦,小腹热乎乎的,又很舒服,如同泡在温泉里那样温暖,不过能确切地感受到纹路的蔓延,很奇妙的……有什么复苏了一般,正舒张着感受她的身体。伯纳黛特引着她看最后被刻印上的那部分,阴户周围烙着发烫的艳色纹样,显得可怜动人,又颇具诱惑,分开肉瓣,隐蔽的穴口晶莹水润,慢吞吞地吐着透明的淫液。脸更红了,克蕾曼丝比划着,小声问:“那我是不是会变成……不吃饱就会饥渴到失去神智的那种……?”
她用了点象征比喻的说法,伯纳黛特还是明白了意思,笑了一下,“那可能是比较基础的,如果你把它看成某种意义上的增益,那效果会因人而异出现随机性,我并不知道你会得到哪一种额外的特性。”
实践往往是最好的办法,她已经在解衣服了,“要不要试试看?”
说到底,她忙活这个玩,不就是很想肏干会从下腹到大腿都显得更淫荡的女儿嘛。前端抵在肉缝,就被穴唇温顺地吻着,一旁的花纹刺激神经,使她假装忘了得扩张润滑,穴口那么热,那么滑,一定可以把她的阴茎夹裹得很到位的……没入了圆润的头部,伯纳黛特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有被暗示到什么,深色花纹持续地播散催眠,让自己急色至此。
可是肉壁真的十足柔软,湿淋淋地吃进前端,呼吸节奏一样,邀请着她往里。实际也是,伯纳黛特试探着进入,穴肉被一层层地推开,又柔密地吸附,维持始终纠缠肉棒的姿态,整根埋进甬道内,难得地舒服到好想立刻缴械。
克蕾曼丝的身体像是被完全打开,在阴茎深入的时候尚且能忍受,只是喘息几声,挤进,在里面不动也行,而稍有摩擦抽送的动作……
“不行……”几乎是翻着白眼在尖叫,“求你…你先出去!”
阴茎抽离出小小的阴道口,克蕾曼丝的腰上顶了一下,落回时腿根还有些抽筋,穴里被带出了好多淫水,阴部都被打湿得亮亮的,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仅仅是抽插一下,她就差点被送上高潮,吐着舌尖抵到某种巅峰。阴道尽头的子宫不满地有些发麻,似乎在责备为什么不让自己尽情地承受欢愉,而失去了性具的顶入,穴道传来更空虚的体验,好想,好想被什么撑满……嗯,她是对女王陛下有很多超格的性幻想,但也没到这个程度,以及,为什么身体的敏感度会被调高至此……
问题当然在于,自己身上多出的东西。
伯纳黛特以为她是疼,两指分开,摸索进了绵热的甬道,注意到淫纹闪烁得更快,像是欣喜于纳入,软肉涌上,柔情地含住她的指尖。伯纳黛特愣了一愣,用这种词描述是不是不太好,但真的……好贪吃。
没有再扩张的必要,那张嘴什么都能吞得满足,伯纳黛特掐着小孩的腰,没客气地顶到底,水多得下流,淫纹沾上蜜液,吸收一般,把那点透明情色的体液舔得干净,纹路兴奋地发亮,这是它的食物,它存在的生命基础,但还是不够的,这算餐前的打底,咽了点开胃的,想要主食来结结实实地缓解饥饿,主食应当是,应当是另一方的精液。
在快要逼疯窒息的浪潮间隙里寻找一丝空气存在的证明,克蕾曼丝竭力收回吐露在外的舌尖,抽泣使话语模糊不清,复述好几次,伯纳黛特才听到——射进来。克蕾曼丝啜泣着,尖叫着,腰腹抗拒地后退,却在阴茎深入时不由自主地迎合,直直撞上硬挺的性器,断断续续地重复:“射在里面…快点……快射,才能……”
被精液浇灌在宫腔口,才允许高潮。即使是传闻中的魅魔,拥有这样的淫纹特性,是不是也太放浪了些,而克蕾曼丝的的确确是人类,只不过做了她的女儿,又主动对她张开腿,让她操进alpha的生殖腔……好吧,至少很有这方面的天资。伯纳黛特缓慢地后撤,穴壁立即努力地挽留,湿答答地咬合着,小腿也缠上了她的腰,克蕾曼丝捏着女王的衬衣,心里知道她又是在戏弄自己,腹腔深处却难捱地收紧了,催促她不要让唯一能获得饱腹的食物逃走。直到肉棒重重地顶回,把穴口撑得接近透明,水液被堵在里面晃荡,操出黏糊的声响,身体才哆嗦地舒张,急切贪婪地吮吸柱身。
淫纹在最大极限上开发了她的敏感度,手指的指奸也能流泪到呜咽,却被迫要求体液的灌入,克蕾曼丝记起自己还有另一个器官,尽管没什么用到的机会,抚弄,撸动,伯纳黛特不紧不慢地在下面的肉穴里进出,看她徒劳地弄不出来,忍笑比忍着不射还辛苦。似乎是明确了只有一个方向,窄紧的甬道更甜蜜地绞着收缩,高潮前总会有神经质的抽搐痉挛,只是得不到释放,一次一次让抽送的肉棒舒爽不已。
体内的感知像是只被聚焦到吞吐着阴茎的地方,筋络、热量,内壁被一点点碾开的酥麻,每次插进都给她快要高潮的错觉,然则满瓶水始终差那么一点,这么下去迟早要疯。克蕾曼丝搂着女王的肩膀、脖颈,没有办法宣泄的痛苦密密麻麻啮咬着,除了蜜穴配合地任由被进入深处,舌尖也无意识地舔着对方的嘴唇与颌角,湿漉漉的松香味道。性器在体内胀大跳动几乎是结束折磨的角声,克蕾曼丝分开腿,迎接一般,等待着温热精液与子宫口的热吻。
就是有人这种时候也能舍弃软弹肉壁的亲吮,伯纳黛特掐着女儿的腿根,并不留恋地整个抽出,异常舒服地射在了大腿内侧,把另一个人从最高峰抛下。好久才明白过来,克蕾曼丝的眼神涣涣散散的,仍然能分辨愤怒的意味,好想咬这时候也在玩弄她舌头的手指,伯纳黛特用指节挡过,夹着拽出垂滴涎水的舌尖,亲了一下。还有余力把白腻的浊液刮着涂在阴唇和肉蒂上,问道:“这样可以吗,能高潮吗?”
答案显然是否,只有一张一合的穴口,有些红肿了,黏膜湿润地掀起,极为鲜艳,混杂着她的精液,被操得好糟糕的漂亮小穴,因为满足不了,哭得水嗒嗒的。大概是被气多了,也能很快地调整自己,克蕾曼丝起身,推倒,在伯纳黛特的微笑里,扶着阴茎,忍着浑身的颤抖,往下坐着,完完整整地吃进了。
伯纳黛特说:射过一次…可能不会那么敏感了哦。并不出于好心的提醒,比了个加油的姿势,指间扯着肿大的乳粒,穴道很不能忍耐地收紧一下,“想要什么得自己来才行……再努力一点,妈妈就射给你。”
这个角度能很近距离地观赏魅色淫纹被插得凸起畸形的样子,那个涨大形状的再上方就是生殖腔,克蕾曼丝起伏得不高,于是那块突起也在最靠近宫口的地方滑动,已经十足刺激。不过,对于被淫纹要挟着,吃不到她的精液就要一直饥饿着的女儿来说,是不是还不太够?
伯纳黛特在小穴又一下吞进阴茎时,配合地上顶,撞到腔口的那圈软肉,克蕾曼丝短促的呻吟拉长了,后腰绷直,随后瘫软在性器上,高热的子宫口真的如植物的花蕊中心一般,淋下许多蜜液。再回过神,已经被捞着腰,从后面进入,冠头厮磨着湿乎乎的腔口,极富有弹性的入口接近淫靡地吮着,克蕾曼丝在妈妈和女王里乱喊,反正都会被抽插撞散,感觉连心脏和骨架都要融化,完全接受更粗暴的对待,插进子宫也可以,那里早就难受地抽搐收紧,带来灼热的酸痛,好想被内射…好想高潮……
自觉是不是欺负得太过了,女儿真的很怕她故技重施,时不时要回头看看她,眼尾挂着摇摇晃晃的泪珠,穴里又乖又黏地亲热着,克蕾曼丝被操得没力气,两三句呢喃含在嘴里,“给我…”
伯纳黛特回道:“我也不清楚淫纹的连锁反应,可能被改造得会怀孕哦?”
呻吟里的哭腔吐气暧昧,克蕾曼丝摇着腰,使阴茎反复蹭过自己的敏感带,“可以…当然可以……哈啊……我给妈妈生……”
现在是负距离地接触,子宫口被肏开,柔嫩的宫腔内壁和前端相碰,克蕾曼丝更剧烈地发起抖来,她的生殖腔似乎真的拥有了孕育的功能,紧紧包裹着性器,不知名的恐惧与狂欢的迷醉感快要击垮她,伯纳黛特扣住了她的腰,钝重地埋入,于是这些细微的情感全数淹没。白光接连着闪动,潮吹喷出的体液也被性器堵着,艰难地外溢,有几秒只是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巨大的充实满足撑满了体腔,窄小的子宫盛不下那么多精液,下腹的鼓起极不体面,满当当含着,不断地送她连续高潮,内壁依恋而无力地吮吸,想要把最后一丝也榨出来。
克蕾曼丝还挺佩服自己没有倒地昏过去的,像是积攒了太久,一股脑地返还,过密集的快感汹涌地奔来,庞杂的幸福和人欲扭曲在一起,通俗一点,差点被人操傻了,大脑神经被搅成一团烂糊。伯纳黛特的喘息略重,亲了亲耳后,“太犯规了……”淫纹的发亮终于平息,有奇异的进食感,性器从体内离开,情液还牵丝着前端,白精淫水的流出是一种黏稠的声响,还有另一种水声,克蕾曼丝暗想不妙,颤颤地低头去看,属于女性的尿道口微涨,正淅淅沥沥地漏着。
还是刚才昏过去比较好。伯纳黛特拱着脸颊,从后背好奇地凑上来,这次的笑声没忍住,抚着背安慰小孩,正常的,没关系的……被肏开了的肉穴口暂且没有合上,可以顺畅地进入,挤压膀胱的位置,顶一下就漏出一小股,克蕾曼丝尝试克制了,结果是被撞得歪歪斜斜,下面尿个不停,泣得喘不过气。阴茎被羞愤的体腔恶意夹紧,伯纳黛特拍拍臀尖,说:真的没关系,妈妈没骗你,这种事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像对待不会自理的幼儿,人工帮她稀里糊涂地失禁了个彻底,还揉了揉,确认排空了,克蕾曼丝捏着女王的手腕,瞪着含笑的嘴角,哑声道:“带我去洗澡。”
说是洗澡,只是换个地方做而已。浅浅地插入,淫纹便主动发挥功效,敦促这具躯体成为渴求精液的容器,克蕾曼丝不容易地清醒了一会,很快转移到别种模式,喃喃着再深点、要内射。肉体的拍打声沉闷地回响,阴茎被一口一口咬着,伯纳黛特碰一碰小孩肚子上的花纹,泛出一阵暖色的光晕,叹气道:真的有够邪恶,难怪被禁止,还好…还好只有一天……要是长久地存在,大半天只想腻歪在女儿的穴里,想了一想,是先被安逸享乐泡得骨头酥软,还是先被榨到虚弱,唉,淫乱实乃大忌……不过克蕾曼丝是想要什么都能得到的小猫,耐受差得不行,来回肏一会就软成一滩水,说话也不加思考,她体谅小孩的体力,缓了一些,肉道小心地夹吮,克蕾曼丝朝她看过来,难过地问:你是不是不行了?
精液射入时,淫纹会像吞食一般连闪,接着平复,克蕾曼丝斜靠在浴池里,体液温度不高,但是小腹温温热热,舒服得不想起来,透过水面,那个不再发烫的纹路显得安静温和,乖巧地存在着。伯纳黛特摸一摸女儿的头顶,心想,这算是,喂饱了吧……?
那怎么会消化得这么快。
今天是休息日,本来就不用她忙着其余的事,衣服都懒得多披几件,想着纵欲一下午实在有愧,翻了本闲书看,被烘干的女儿带着蓬松的香气,缩在她怀里,没一会就靠在一起睡着了。
伯纳黛特被另一些知觉唤醒,发现臂弯里少了个人,腿中间多了个深毛脑袋。
克蕾曼丝含含糊糊地说:你醒啦?
她很随意地抬眼看了看,便又埋下头,认认真真舔舐着性器,喉咙放松些纳入,口腔软肉蠕着,把整根阴茎吃得啧啧有声。伯纳黛特不语,回忆起来,今天克蕾曼丝亲她的嘴唇、脸颊,都没有现在由上至下吻这处来得动情喜悦,很想掰着脸看看眼睛里有没有出现不明的桃色爱心。
还有别的担心,门是锁死了,淫纹的影响结束前,克蕾曼丝别想见到任何的第三个人。她的女儿还在小声辩驳:“我只是有点饿了。”最好这样的辩驳句也不要因为含吐着阴茎而混杂水声,软热的舌头极其迷情地舔过冠顶,白松香的味道潮湿弥漫,而克蕾曼丝的吐息喷热:
“晚上可不可以插在里面睡?”
马术训练
量身高,并不会像裁缝制衣那般体量细致,从肩宽到腰围到臂展,软皮卷尺绕过来缠过去,轻柔地指引克蕾曼丝转身侧身。实在简单直接,拎着克蕾曼丝,摆正成一条直线,伯纳黛特看她的足尖一眼,拍一拍头顶说不准踮脚。克蕾曼丝反驳表示自己没有,还是乖乖地并拢站好,头发被压实了,避免某一刻的蓬松影响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