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复着这个人称代词,后面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伯纳黛特把她侧放好,替她揉着这两天一直很受罪的膝盖。
“嗯。”她应了声,接下克蕾曼丝的话头,“抱歉,我有一点激动。”
她如是道歉着,为自己……把人家的脸弄得一团糟。如果手指没有顺势去摸胸前的系带,可能看上去还要真诚一点。伯纳黛特亲了一下女儿裸露出的那一小块锁骨,“不要生我气。”
托着大腿,将克蕾曼丝端放在餐桌上,对面还剩着没怎么动的早餐。食物和食用者的关系总是很微妙的,现在轮到那盘营养丰富的点心来旁观克蕾曼丝被一点一点蚕食干净。伯纳黛特抚过绑带式的羊皮短靴,后跟微微前倾,把女儿的足型修饰得很秀气。足踝只有纤细的一握。再往上是贴合曲线的腿袜,在膝盖上系了皮质的腿环。她很喜欢这种设计,并且不打算解开。
裙摆的深处是专为她准备的领地。伯纳黛特捏了捏女儿的大腿,只是再向里摸索了一些,水汽就打湿了她的指尖。
没有任何私密布料的遮挡,她的手指异常轻易地滑到了湿漉漉的缝隙处,丰腴的肉唇颤颤地吸吻她的指腹。
伯纳黛特看向女儿的脸,克蕾曼丝歪着脑袋,朝她笑了一下,用口型告诉她。
我没穿。
哦,伯纳黛特想着,原来是这样。刚才在房间里,在自己怀里,就想着要做这些事了吗?她的女儿好年轻,明明是主动给自己口交的,被欺负在面颊上还会脸红,现在笑起来又颇为狡黠,像是准备好的礼物终于被主人拆开。
皮毛柔顺的、滑手的犬狐科,太没有经验,却一直在危险的边缘试探打转。很想提着后颈皮拎起来,至少也要让她漂亮的眉眼不再如此得意的舒展。
握着大腿的手紧了紧,又松开。伯纳黛特收回手,在衬衣的前袋里摸到了一支钢笔。于是剩下的一切都很简单了。
克蕾曼丝的笑容变得干巴巴的:这不对吧……伯纳黛特卡进她的双腿间,手臂撑在腰后,既是环抱,也是禁止她往后退缩。
裙摆被撩开,伯纳黛特专注地看着腿心瑟缩的软肉,说:“我之前忘了一件事。”
笔夹镶着尖晶石,与鲜艳的肉色极为相配。微微分开小阴唇,在屄口轻点着,“要找一找你的敏感点的,才能让你更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