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隔著被子抱住膝蓋, 見張初越進來, 她眨著眼睛看他:「如果你哪天腳抽筋了,我也給你泡紅糖水。」
張初越掃了她一眼:「我好端端地坐在這兒,別說這種話。」
溫霽說:「那我得回報你啊,畢竟男人不會無端端對女人好, 總覺得給一個甜頭是要換更多利益。」
張初越將紅糖水端到她面前, 動作一頓, 說:「那你突然對我好, 我是不是也得懷疑你動機不純?」
她捧過茶杯吹了吹熱氣, 而後抿了口糖水, 熱意順入心腔, 對他道:「所以我們建立了明確的獎懲制度,就是誰也不欠誰的, 現在你幫了我一回, 我是不是得給你獎勵?」
溫霽自然的語氣一落下, 兩人同時愣住。
意識緩慢地回過神,張初越的獎勵是——親嘴。
溫霽張了張唇,臉在熱意氤氳的茶杯上漸漸泛紅,慌張低頭又喝了一口——
「唔!」
她被燙得捂住了唇,眼睛也紅了起來,張初越幾乎條件反射地躬身過來看她:「怎麼了?」
她唇角下巴燙著水,溫霽賴他:「你要燙死我了!」
男人濃眉緊鎖,將搪瓷杯端走,手就去抽紙巾來給她擦下巴,溫霽要自己擦,張初越手一避,說:「你看不見。」
溫霽沒好氣道:「當然看不見,燙得最嚴重的是舌尖!」
說著,她把粉紅小舌伸了出來,給張初越看。
靈活的,會擺動的丁香小舌,仿佛古希臘神話中引誘人的蛇髮女妖美杜莎,她是情與欲的象徵。
張初越瞳仁凝在她臉上,一寸寸地暗,手裡的紙巾被揉成團,面前的女孩恍若未知,伸著舌頭囫圇說話:「這裡總不能用紙巾擦吧,吃點冰塊?」
忽地,張初越眼眸壓了下來,溫霽看見他的瞳仁在她面前擴大,心跳驟然失序,舌尖也忘了收回去,怔怔地聽見他說:「我也有個土方子,試試?」
沉啞的嗓音一落,被衾摩挲出聲,張初越的手臂撐在她身側,俯身偏臉,粗糲如鞭子的舌頭刮過她的舌尖。
一瞬間,溫霽天靈蓋都被沖開了!
她渾身僵定不能動,張初越的舌頭又來刮第二次,他換了個地方,像舔冰激淋一樣,從她另一側的舌尖刮過。
「張初越!」
溫霽猛地反應過來,第三次,他氣息徹底壓了過來,張開的唇含住了她的兩瓣花唇。
舌頭第一次通過她的齒間,如惡獸闖入善女的閨地,溫霽後背輕撞到床頭,不知是脊骨的疼還是舌尖的疼,她哼了出聲。
但這音調是婉轉嚶嚀的,像琴弦被撥弄了一下,在輕吟中勾帶餘音,繚繞於兩人攪動的唇間,顫到了張初越的舌頭,仿佛是催化劑,他的吻變得兇猛。
刀斧似冷硬的臉頰在吸吮中不斷微陷,渴了多久,餓了多久才會如此飲水,溫霽喘不上氣,指尖先是穿過他的發,而後胡亂地又去抓他的胳膊,情急之時劃了一道,他的氣息陡然沉如鐵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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