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初越:【一個人的時候夠,兩個人不夠。】
她看到這行字緩了好幾分鐘,呆呆地盯著會議材料上的字眼, 卻什麼都看不進去。
糟糕了……
「溫霽。」
「溫霽。」
忽然, 會議室里有人喚了她幾聲, 把她從手機的聊天思緒里拉回。
她有些懵, 就見沈昭開口又重複了一遍:「明天周六, 我們的招新攤位已經租好了, 服裝道具準備就位, 到時候你什麼都不用做,往那兒一站就行。」
溫霽因為剛才跟張初越聊天沒跟上會議的節奏, 此刻有些心虛, 更不敢露馬腳了, 只點了點頭。
會議結束後,她給他回了句:【剛才在開會,沒回你信息。】
中間隔了半個小時,溫霽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等她的回覆。
張初越:【這是我的時間安排,你在上課期間不要玩手機,明天周六,我上午去學校大門接你。】
溫霽看到他要來,頓時懊惱地蹙眉憋下嘴角,怎麼時間都撞一塊了。
但數了數日子,他們已經快兩周沒見了。
她想打個商量:【晚上見行不行?】
聊天框頂顯示對方正在輸入,輸入好久了,溫霽以為他在打一大段長話呢,結果就一個字:【嗯。】
什麼意思,不高興,冷淡了?
溫霽托腮,回他:【學校有食堂,不然吃完晚飯再見?】
她本著能省即省的原則,實在是上次那頓飯吃得她腰軟嘴麻,又是漫長地正在輸入,又是一個字:【嗯。】
溫霽皺眉,看來是真的不高興了。
於是給他回了句:【你怎麼沒意見?就只有「嗯」,那我說既然沒時間又什麼都不做那就別見了吧,在宿舍好好休息。】
看他是不是也「嗯」!
這回沒有漫長的輸入,他直接發來一句:【又是晚上見,又是不吃飯,不是見面就直奔主題麼?】
張初越除了「嗯」還能說什麼,太主動顯得他下流。
這樣反而像個聽安排的丈夫,他還以為她喜歡的。
但溫霽根本沒想到她的話會讓張初越有了那方面的誤解:【你、你成天想什麼呢!什麼主題!】
張初越的文字都透著他這個人沉穩的語氣:【什麼都不做的話,你又不想見面,還是要做的,我想見到你。】
他的話好像是為了見她,所以願意委身似的。
溫霽臉頰臊紅,慌忙解釋:【明天學生會招新,我得去守攤子!】
怎麼了,所以他在搞純愛,她在搞十八.禁是嗎?
但他那句「我想見到你」,的確實實在在砸中了她。
周六一大早,溫霽就因為學生會的事爬起來幹活。
宣傳部的人已經在攤位忙著裝點門面,溫霽也是其中的一個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