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桓宇翻了個身,攏著被子側身睡:「你一個婚都結了的男人還玩什麼純情啊,虛偽。」
張初越斂下眉眼,把他懷裡的被子一抽,不顧人死活地說了句:「你今天靠床上的活征服她,信不信她明天就翻了臉?喜歡跟你做和喜歡你這個人是兩碼事,你睡吧,分手別找我。」
最後那句狠話著實是毒,許桓宇立馬抓住張初越的胳膊,好似答不上他這個問題就真得分手了。
「等、等我想想,想想!」
許桓宇狂撓了撓頭髮,仔細轉動那半夜並不清醒的腦子:「愛心!對!她說我有愛心!」
張初越一臉不理解:「在哪兒?你畫的?」
許桓宇被「狗眼看人低」,立馬就來勁了:「什麼我畫的!我跟她相遇是有一次遇到流浪貓,別人都開車經過,只有我出手營救,當時她開著輛路虎,貓忽然跑她車底下了,我就攔住了她,好幾隻小貓啊,結果一抬頭就看到一雙穿著高筒皮靴的長腿從車裡下來,特別酷,跟我一起撿貓。」
張初越仔細聽,若有所思。
許桓宇卻收不住話了,喋喋不休,沒一會就讓張初越用枕頭按住了嘴,說:「好了,睡吧。」
許桓宇「唔唔唔」地還要繼續開口訴說他和對象的浪漫情史,只不過張初越不想聽了。
第二天大早,他給溫霽發了條信息:
【競賽結束了有空嗎?】
沒等溫霽回復就去了警犬訓練中心。
她就算今天沒空,也總有一天有空。
「咕嚕嚕~」
溫霽嘴裡含著漱口水在吐。
放在桌上的手機震了震,朱婧儀說:「有人給你發消息哦~」
溫霽心頭一跳,但越是著急越是要淡定,牙刷攪過水杯往下沖洗:「今天話費扣月租,不用這麼大聲提醒我。」
這時林素「嗷」了聲:「十二月了!」
十二月跟其他的月份不一樣,接近寒假,期末考要來了。
溫霽此刻緊張的不是期末考,而是簡訊。
洗完臉後朱婧儀在擦著面霜,就在她要去碰手機的時候,朱婧儀開口:「要不要擦香香!這鬼天氣幹得要命,都沒見你擦護膚品!」
溫霽被她拖住腳,手背伸了過去,說:「那今晚去逛街嗎?」
她這句話落下的瞬間,眾人眼睛一眯。
朱婧儀:「嘖,轉性哦。」
林素:「沒空,得看書。」
舍長陳妮妮笑得欣慰:「去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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