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息似水中搖曳的柔軟蔓草,在他耳邊可可憐憐地落:「你總說這樣不能浪費,那樣不能浪費,張初越,我也能掙錢的,一條絲襪而已,撕爛就撕爛了,就不能破壞一下嗎?」
作者有話說:
越哥:才一天沒看住,老婆學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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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了,留言的小可愛發破壞小紅包~
第64章 第64日
◎自投羅網。◎
纖薄的後背磨上房門, 溫霽被緊緊嵌入灼熱的體型之中,張初越仿佛是生來治她的,連擠壓之時都是嚴絲合縫, 唇畔勾纏。
溫霽渾身被酒精包裹, 像丟進了一個密不透風的水袋裡, 逃不出去,窒息驟來,忽地耳垂讓他一啄,酥栗纏身, 耳窩掉落一句粗磁的嗓音:「是你說的。」
這句話有些熟悉,上一次,溫霽記得張初越去她們學生會的派對里找她, 她追著他下樓梯的時候喊出了他的身份, 他也是這樣把罪推到她的身上——
「是你的說的。」
這樣一句話反反覆覆地磨著她心口,溫霽羞恥地捶他胳膊,吻從她的唇畔滑過,她嗔怒:「逼我主動, 你什麼責任都不想負!」
昏暗的房間沒有開燈, 禽獸不如沒有急著做禽獸, 劇烈的吻之後是安撫的吮吸, 他嗓音早就浸滿了夜色, 在她耳邊低聲道:「誰有你穿裙子這樣好看?」
一根神經被輕輕挑撥了一下, 緊接著, 耳邊是絲質被撕扯開的聲音,溫霽忽地抓緊他的外套衣領, 不得見光的漆黑掩蓋了她酒後潮紅的臉, 他又說:「就穿著這身裙子吧, 好嗎?」
很紳士的詢問語氣,但行為卻破壞力極強,溫霽被他一哄,頭便低下了,小聲說:「可是後背拉鏈很緊,勒著腰。」
「是嗎?」
黑夜裡,他俯下身,另一道手饒到她脖頸後,尋著拉鏈頭的時候,指腹輕而易舉又若即若離地滑過她脖頸,透明弱小的絨毛幾乎猝然翹立起來。
溫霽扭頭要避開,他仍然俯身來夠,說:「腰這樣細,真的勒到了?」
好像不信,懷疑她故意讓他去松拉鏈的。
溫霽哼了聲,打開他的手說:「為了穿這條裙子,我中午飯也吃不好,晚飯更不敢吃太多,白裙子最明顯了!我告訴你,只有這一次了,我下次約會就穿運動服算了!」
喝了酒,絮絮叨叨訴說自己的委屈,張初越垂眸看著她的眼睛,一手撐在她身後的門上,一道手被絲線勾住了,他指腹細膩地摩挲著,慢條斯理地調情:「但是裙子買了不穿,浪費。」
溫霽酒霧霧紅潤潤的眼眸在半明半寐的光影里瀲灩著,她嘟唇道:「怎麼又是浪費不浪費?張初越我跟你說,以後我會努力賺錢,買……」
忽地,踩在他靴上的腳尖離了地,失重感陡然漫延,男人將她掂進臂彎里附耳說了句:「買更多的裙子,覺得穿出去麻煩,就只在家裡穿著玩,不浪費。」
溫霽被搖搖晃晃了起來,覺得是張初越在哄她玩,她揪著被子想要扯到身上,又聽見他說:「穿裙子也好看,不穿也好看,但是』好看』這兩個字太過淺薄了,我應當為此回應以最熱烈的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