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儿长得像竹荪的菌裙,都是些松垮垮的雪白丝线,编织成网,垂到膝弯,穿上去简直衣不蔽体,隐约能看到红肿的屁股,和白花花的大腿。
我穿着它,像棵光溜溜的竹荪,别提多难受了。
我忍不住,一直伸手去抓那些凉丝丝的丝线:“我不穿了。”
他就隔着布料,用滚烫的唇舌润湿下面发热的皮肤,我忍不住颤抖着,他像是渔夫亲吻网里不断弹跃的小鱼。
他的嘴唇灵活地下移,开始吮吸我那两枚同样红肿的肉球。濡湿的唾液把我股间的丝线沾得乱七八糟。
等到屁股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他为了安抚我持续低落的心情,特意带我去了一趟菌菇博物馆。
我忘了屁股上的疼,兴致勃勃地左看右看。
他一步不离地跟着我。
我们像一对路人游客那样,带着傻不拉叽的鹅huangse旅行帽,流连在毒菌的陈列柜前。
玻璃不厚,大概也没有人会跑去偷毒蘑菇。
这里头的蘑菇我都熟,有的好好改造,出来不难。有的则是已经被就地处决,做成了奇形怪状的干尸标本,我看得心有戚戚焉。
我紧紧抓着sb弟弟的手,他笑眯眯地问我:“怎么了?害怕?”
我点点头。
他就和我脑袋碰脑袋一起看。
毒蘑菇大多色彩艳丽,被凌乱的点光源所照射,看起来像是成群的发光水母。
光源变幻不定。
圆而小的光斑晕在我们的皮肤上,蛋壳青,青金石蓝,佐以玻璃橱柜水面一样莹透的折射,他的脸颊,我的眼睛,都泛着瓷器那样薄而殊丽的蛤蜊光。
我都不知道我是在看橱柜里的蘑菇,还是在看倒影里的他了。
他的眼睛比我的狭长一点,睫毛浓密,长得很干净,因为年纪的缘故,角膜透着点婴儿蓝,看起人来有种肆无忌惮的纯粹感。
我被他看得耳朵有点热,就专心给他介绍起了这群劳改的毒蘑菇。
红而圆的是毒蝇伞,上面洒满了旺旺雪饼般的白色斑点,仿佛马里奥的圆帽子。有神经毒素,能毒得人上吐下泻,头晕眼花,但依旧不能阻止它成为人类舌尖上的蘑菇,人类甚至把它提取成了毒品。
墨汁鬼伞则像乌贼墨囊那样,撑着伞,滴沥着墨汁,和酒一起食用会让人心律失常。
他也不知道听了没有,还是侧着脸,微笑着看我。
“颜色这么美,如果没有毒,岂不是便宜了天敌?”他道,顺势抱着我的肩膀,亲了我一会儿。
他又把手探进我的衣服里了,那条模样古怪的竹荪裙子还被我穿在里头,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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