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夏爽那丫头不正常吧,你看看,人家林小姐一张嘴,自己名字就被说的那么有诗意了。
气氛被林清浅一句话说的更加和谐,顾辉美滋滋的一路将车开过了林大,十来分钟后进了一个别墅区。
“这里是哪儿?好像离的林大很近呢!”林清浅注意到了刚刚路过的林大校园,这会儿看着窗外疑惑地问道……
“少爷,你还需要准备一下吗?时间就要到了。”季氏大楼的总裁办公室,看着季维深站在窗前伫立的背影,季正问道。
“不用,寒远到了吗?”季维深转身看了看腕表,时针指向了10点。
“三叔。”季维深话落,季寒远一身黑色的正装推门走了进来。
昨晚等在名爵的季寒远没有见到林清浅,失望的回去,莫名的担心和牵挂让他直到快天亮才睡着,今早一睁眼就快9点了,急匆匆赶到季氏,这会儿,有点儿担心季维深会责怪自己。
“嗯,没休息好?要不要推后一点时间。”看着季寒远眼下一片阴影,季维深微微蹙眉。
这个侄子,这些年和自己暗中联手,在季维之身边忍辱负重也很不容易,两个人近乎相同的命运,让彼此虽然不是朝夕相处,但也算是这世间上惟一的亲人了。
“没事,就是睡的晚了点。”季寒远一笑,俊朗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
“嗯,走吧,打起精神来,今天起季氏就得由你撑着了。”季维深过来拍了拍侄子的肩膀。
“三叔,您,为什么要我管理季氏?您才是最……”
“不,季氏只能是你的!”季维深摆摆手,深深地看了眼季寒远,带头走了出去。
“寒远少爷,尽管放手去做吧,三少有他自己的理由,不过,季氏有你,他不会撒手不管的,季皇在,季氏就永远不会有事。”季正走过来微笑着对季寒远说完,推着他一起走出了办公室。
季氏大楼的第5层,专门设有一个很大的宴会厅,每一年的周年庆,几乎都是在这里举行。
今天,宴会大厅里排列的座椅上座无虚席,都等了一个多小时的记者们焦急的议论着,不时有人四下看看,显得很是不耐。
“昨天季维之被带走了,你们说,今天他们召开记者会是不是要宣布倒闭啊?”
“有可能呢,毕竟现在,股票跌得像废纸一样,总裁又出了事,季氏谁还能力挽狂澜?”
“昨天季三少可是露面了,不是说他会支撑季氏吗?”
“哎呀,那就是一晃子而已,季维深能有什么本事?他从来也没管过公司,一个刚从轮椅上站起来的残疾,会让季氏起死回生?笑话!”
“哎哎!别说话了,来了!季维深来了!”
大家的议论被有人出声打断,大家赶紧将目光望向前面的主席台。
季维深一身黑色的西装,雪白的衬衫打底,露在外面的两颗钻石领扣在灯光下耀人二目,一张冷峻的面容依旧挂满了寒霜。
此刻,他整个人出现在会场后,大家不自觉的都感到一股强大的压力自前面隐隐而来,每个人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
跟在他身后的季寒远,一张和自己三叔相似的俊脸上也清冷一片,眉眼间隐隐透着一股凛厉,这爷俩,还真是有着极其相仿的气质,那种让人不敢小觑的冷傲如出一辙。
季维深和季寒远身后,还有两名警官和几位陌生的面孔,一行人坐好后,记者们都满是疑惑,屏住呼吸将手边的设备打开,做好了一切准备。
两名电视台的摄像也已经架好了机位,红灯闪烁着,直播此次不一样的季氏专场。
季维深看了看下面黑压压的记着者,缓缓站了起来。
“各位上午好,不用自我介绍,大家也都认识,不多耽误时间,这里,我有几件事情要宣布。”季维深的声音太过平静,一时间,话音落地,记者们都忘记了这是季氏危机的紧要关头。
“首先,我想请市局的肃局长和大家说一下我大哥季维之的情况。”季维深说完看了看一边。
“各位,季维之先生涉嫌的一些案件,目前看事实成立,证据已经确凿,利用这个机会,我们警方也向大众公布一下这个事实。”随后,肃局长将一些证据列举了出来,一条条都让记者们很震惊。
“那么,接下来就是季氏的问题。”等着肃局长讲完,季维深才又开口。
“昨天我说过,季氏不会倒闭,今天,我在这里郑重宣布,季氏集团正式裁撤季维之的总裁职务,由季寒远接任总裁之位。”
“季寒远?为什么不是季维深自己?”
“是啊?季维深为什么要把总裁之位让给自己侄子呢?季氏一定是强弩之末,季维深看不上吧!”
记者们交头接耳,这时有人站了起来。
“季三少,按道理,季维之被罢免,不应该是您来接替吗?把位置让给了自己侄子,是不是预示着季氏还是不行了?”
“我想这位记者的问题应该是大家都想知道的,”季维深对着这位记者点点头。
“季氏是我父亲凭着一己之力创办的,后来由我大哥接手,一直到现在,寒远商科毕业一直就在他大伯身边辅佐,季氏的情况他更清楚,管理起来也更能得心应手的。”
“那么季少,我们可不可以这样理解,您还是想做一个闲人,过去是您大哥,现在要您侄子继续养活您吗?”又有人站起来,这一次的问题提的很尖锐。
第六十三章 深藏不露的季三少
“喂,你怎么回事?不怕死啊!怎么会问这种问题?”这位记者身边的同事吓得一拽这位的衣服,提醒他别在这种场合惹恼季维深。
“季少,我的问题也许会让你很恼火,但是也是大众想知道的事实,我想知道,你出面宣布裁撤自己大哥,让侄子掌管季氏,你是怎么想的?
你有打算帮季维之总裁洗脱罪名或者想办法救他吗?”这位好像根本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不但无视同事的警告,还紧接着又问到了一个敏感的话题。
会场一下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将目光望向前面的季维深,等着他如何回答记者的发难。
“你觉得我会恼火?为什么?这些问题你不问,我一会儿也要解释。”季维深出乎意料的冷静,看了看这位站着的记者眸光幽深地望向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