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坐在沙发上浑身都被雨湿透了,有人给你拿毛巾,然后一抬头就看见他了。”秦宝回忆着,“那个Alpha有点异国血统,高鼻梁,冷淡脸,总之是个帅逼。”
说到这里,秦宝卡住,后知后觉,“卧槽,那不就是凌澈?”
许棠舟急道:“然后呢?”
秦宝奇怪道:“我怎么知道然后?你又没有事无巨细的告诉我,再说都这么久我能记得这点已经不错了好吗?反正你和我说的时候,你就已经春情荡漾了。”
少年心思,情窦初开,可能会美化一些细节。
但许棠舟知道他没有。
他躺在床上,几乎能幻想出当时见到凌澈的每一个画面。
“他会弹琴、会弹吉他,还会写歌,反正就是很厉害。”秦宝说得有些跳跃,“最厉害就是哄你了,有次你妈离家出走,你爸也不知道去哪喝酒了,他还开车从首都去启南接你。”
秦宝说:“开了整整一天一夜。”
第52章
临时买不到机票,两地又隔着一千多公里的路程,只能开车。
凌澈中途就在服务区小睡一会儿人,然后再持续赶路,就为了见他还没分化的Omega。等见了面,顾不得休息睡觉,就把人搂在怀里轻声细语,一边逗得人羞得面红耳赤,一边让人笑出声来。
他会教许棠舟弹琴、玩滑板,也会逼着许棠舟做作业、写试卷。
平时牵着手上街,假期就去海边冲浪。
许棠舟最想逃离的是启南那个家。
他们约好了,高考时许棠舟要考去首都,许棠舟却常常因为成绩太差不想写作业而耍赖,仅有的几次吵架也全是因为做作业,凌澈把他管得很严。
那时凌澈已经快毕业了,有自己的人生要忙碌,却不得不把精力全都放在他一个人身上。
他一点一点地等着人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