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记者讽刺道:“从当年干出的事来就能看出这个霍荣是什么人性了!当年既然已经抛弃了,这么多年也没去看过管过,那女孩儿成了孤女,更就不可能去管了,而且更重要的是,那个女孩儿又不是霍荣唯一的孩子,甚至于连唯一的女儿都不是!”
刘记者说完后,两个人之间沉默了一会儿,李队才又问道:“这些事情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刘记者重新点了一根烟,“那个女人曾经在报社做过保洁,很漂亮很坚韧的一个女人,即使经历了那样的事情,但仍然没有打到她,对谁都是淡淡的笑着,不疏远也不亲近,做事情很认真!我那时有空了就去找她聊天!谈吐大方,意外的懂得很多东西,和我们认知中的农村女人一点儿也不像,倒是比那个王家大小姐还更像是富家千金,也难怪那个王家大小姐一直要打压她呢!后来没多久她就被辞退了,我在卫生间听到人们提起她被辞退的原因,才大概的知道一些事情。”
李队揶揄道:“你该不会是喜欢上人家了吧?观察的这么仔细?”
刘记者没有否认,“你是没有见过那个女人,你见到了你也会被她吸引的!无关情谷欠,只是单纯的那种男人对一个有魅力的女人的欣赏!”
刘记者这么一说,李队已经明白了。
那些人看一会儿也都觉得没意思了,主要是那场面还有点恶心,纷纷都找地方坐下聊天去了。
李队一偏头就看到床上已经昏过去的沈凡宇,撇撇嘴,眼神中的鄙视毫不掩饰,重新问道:“刚才忘了问你了,这位是怎么将那眼高于顶的给拿下来的?看这弱鸡的样子似乎不是因为这方面天赋异禀啊?”
刘记者嗤笑道:“这是另一个有意思的八卦了!”
李队感慨道:“我今天这一会儿听到的八卦比我去年这一年都要多了!”
刘记者笑道:“光这两人牵扯出的八卦能让你听上整整一天!”
李队看了下手腕上的手表,催促道:“哎,快别闲聊,说说怎么回事!一会儿就该下命令了!”
李队和刘记者说话的声音并没有刻意压低,所有其他的执法人员和记者们也都听到了,陆陆续续围了上来,跟着催促道:“就是,就是,刘哥,快讲讲,快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也都好奇的很!”
刘记者咳了一声,做了下样子,就说道:“这个弱鸡之所以能够将那个眼高于顶的拿下来,表面原因是因为一瓶药!我有个医生朋友,前段时间和我喝酒,喝醉后无意吐露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据说一位富家千金得了一种怪病,明明只是不小心用指甲在脸上刮破了一道,但是却竟然在短时间内半张脸都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