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硯確實很驚訝:「這才幾天,你的力氣又增長了。」
「沒錯,我天賦異稟,」陸魚得意洋洋,那表情跟剛才高談闊論的沈白水如出一轍,「別的也長了,你要不要檢查一下?」
明硯皺了皺鼻子,抬手推他:「流氓!我不看。」
陸魚蒙了一下:「我是說肌肉,你想哪兒去了?」
然後,陸魚忽然反應過來,嘴角開始往耳根咧,湊到明硯耳邊問:「你想哪兒了,快說,只要你說出來,我就讓你檢查。」
明硯張張嘴,覺得自己好像說什麼都會被調戲,想了想道:「胳肢窩。」
「啊?」這下是陸魚不知道說什麼了,哪有人在調情的時候說要看胳肢窩的!
沒等陸魚回過神,明硯邪惡的手已經在嘴邊哈了口熱氣,伸向了他的胳肢窩。
陸魚很是怕癢,頓時嗷嗷叫:「你這耍賴哈哈哈哈……」
兩人在床上鬧起來,互相撓胳肢窩、掏腳底板,滾成一團。
一不小心,扯開了陸魚的睡衣扣子,明硯正翻在上面,呆呆地抓著那片衣領。
陸魚呼吸驟然加快,自己把另一邊也扯開:「硯哥,來,不要因為我是十八歲的嫩草就憐惜我。」
睡衣敞開,露出了胸口那煙花狀的疤痕。
明硯伸出手指,輕輕摸了一下那疤,像被燙到一樣收回手,快速給他蓋上:「你是說我是老牛嗎?」
陸魚:「???」
哎,不是,怎麼是這麼個走向?
陸魚抓住翻身從他腰上下去的傢伙:「哼,你就是找理由拒絕我。這種伎倆朕見得多了,朕今晚偏要寵幸你。」
「哎,別鬧。」明硯不知道這傢伙哪裡練出來的力氣,竟然拖著他的腳踝硬拽回去,箍到懷裡,還威脅他。
「別亂動啊,朕現在一柱擎天,亂動就辦了你。」陸魚惡狠狠地說著,在懷中人額頭落下個響亮的吻。
明硯感覺到陸魚身體的變化,見他刻意往後挪了點防止冒犯到他,忍不住心軟,想做點什麼,抿了抿唇又說不出口。
陸魚握住他將伸未伸出的手:「沒事,我緩一會兒就好,這樣還能做個美夢呢。」
房間裡安靜了許久,明硯小聲說:「你可以貼著我睡,我不介意。」
他以為陸魚已經睡著了,才這麼囈語般地嘟噥了一聲。卻不料,下一秒,兩人之間那點距離就被陸魚消滅了,美滋滋地貼在一起跟他蹭了蹭。
第二天,抱著硯哥睡了個好覺的陸魚精神抖擻,挺胸抬頭地前去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