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魚被那個尾音迷得不行,本來都準備走了,又暈暈乎乎地轉回去,摟著明硯的腰跟他蹭蹭臉:「酒店攻略我也是查過的,那我肯定不能只做一手準備。」
說干就干,得到明硯首肯之後,陸魚瞬間奔到更衣室一通忙活,十分鐘便收拾好了一個大提包,拉著明硯就要下樓。
沈白水很是不滿,揮著手臂嚷嚷:「我的快遞還沒拆呢!」
然而沒人聽他的,強行給他摳出來裝回表鏈上。
陸魚用圍巾蒙住臉,狗狗祟祟出門偵查了一圈,按開電梯勾手說:「前方沒有危險,go!」
明硯覺得自己瘋了,竟然跟著陸小魚胡鬧,做賊似的快步奔向電梯,直達地下車庫,開著車就沖了出去。
路過大門口,看到陸家人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已經跟保安說通,攔路的閘門晃晃悠悠地拉了開來,陸魚不由得背後冒冷汗。幸好他果決,跑得快。
這邊,陸家人大搖大擺地走進小區。那邊,他們的車駛出小區,風馳電掣,絕塵而去。
陸魚回頭,沖陸家人的背影比了個中指,咬牙切齒地說:「等我去升個級,回來再收拾爾等!」
明硯嘴角抽了抽:「你這升的哪門子級?」
陸魚一本正經地拍了拍腹肌:「破除童男之身!」
明硯:「……」
兩人去了全城最好的酒店。
酒店已經更迭了十年,陸魚上學時候知道的那家已經非常老舊,排不進前十了。這家新開兩年的酒店,現在最受歡迎。
高聳入雲的大樓,占據著城市裡最佳觀景位。
陸魚對這家的環境非常滿意,全程私密地入住辦理,沒有任何不相干的人來打擾。他原本擔心的在大堂被人認出來圍觀的狀況,並沒有發生。
一路順暢,直達次頂層。
開門便是燦爛的陽光,透過正面的落地玻璃窗,照在鋪滿暖茸茸地毯的客廳里。目光穿過幾乎看不到接縫的大窗,能看到整座繁華的都市,一直眺望到遠處的江與海。
明硯對這環境很滿意,尤其喜歡那個圓弧形的瑰色沙發,很有設計感。
陸魚放下東西,先跑到臥室看一圈,望著那兩面落地的玻璃窗,頗為遺憾:「可惜了這窗子。」
明硯不懂他的點:「可惜什麼?」
陸魚兩手按在玻璃上:「貼在這上面,邊做邊欣賞夜景,多美啊。可惜我大小伙上轎頭一遭,那麼高難度的姿勢有點為難我陸小魚。」
一開始他是想住頂樓的總統套房的,被硯哥阻止。現在想想,幸虧沒住,不然看著那360度無敵夜景,他會更遺憾。等他成為熟手,一定上樓住一回,嘿嘿。
明硯無語搖頭,洗了一個澡換上睡衣,就去客廳里畫畫了。這酒店他也第一次住,風景確實好,很值得畫一畫。
陸魚也洗了澡,就穿著酒店的寬大浴袍,招搖過市:「城市景觀有什麼好畫的,你畫我。」說著,就掀開了沒系帶的浴袍,露出已經像模像樣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