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終有不忿,又以同樣的方法畫之。
次年,再畫之。
也曾數次動心將其燒之,但每每都會不忍,如今已遠離朝堂四十餘載,吾已油燈枯盡之勢,遂留下此書。
願終有重見天日那天,予世人做些微薄的貢獻。
愚,張氏承前留。
現場一時間安靜一片,默默消化張承前留下的這張信。
「這,這……」老人家聽到這些話後也驚訝的說不出話來,「怎麼還會有兩幅啊?家裡沒有找到其餘的啊!」
潘玉軒激動地臉頰發紅,「老人家,您好好回想一下,這幅畫和這本族譜您是在哪裡發現的?」
「我……」老人家努力沉思了片刻,「最先發現這幅畫……是因為家裡的娃想給我們翻修一下老房子,在地窖脫落的縫隙里發現的。」
「後面的那本族譜好像也是在牆體的縫隙里發現的,也許……張祖當年將這些東西全藏在了牆體中?」
「是這樣!肯定是這樣!」潘玉軒激動的喊道。
【天吶,我到現在才緩過來。】
【這真的是重大發現啊!】
【我猜當年張承前將畫放到了牆裡,再在外麵糊了一層土。】
【厲害了,也幸好他們張家也一直住在這裡,沒有離開,要不然別人看到這麼普通的字畫說不定就燒了,我們現在也見不到了。】
【也慶幸白欣欣用碘酒顯現了這幅畫,要不然也沒有人發現這個秘密了。】
「老人家,您介不介意讓我們去您家裡幫您找一下剩下的畫?」李景勝彎腰問道。
「可以,可以,要不是你們我也發現不了這幅畫。」老人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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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離寶聚閣有點距離,是鄰南郊的一個村子裡。
在村口停下車後,幾人隨著老人步行走到了老人的家裡;老人的老伴聽到聲響從屋裡走了過來。
「如英!是真跡!這個小女娃還在那張族譜上發現咱們家的地窖里說不定還有兩幅畫!」
「真的嗎?!」老伴原以為自己的老公這次去還是不會有什麼收穫。欣喜的對著白欣欣等人說,「辛苦您幾位大老遠的過來了,地窖在這邊……」
老人手裡拿了一個手電筒走在前面,白欣欣走進去後才發現地窖挖的很深,怪不得老人會拿手電筒。
「就是這裡了。」老人用手電筒照照整個布局,最後指向東邊的角落,「當時就是在這裡發現的那幅畫。」
潘玉軒湊近看了看,「這裡確實留了一個盒子的空,其他的兩幅應該就在這牆裡面。」
「但是怎麼找呢,要是將外牆拆掉是一個大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