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過勁的小傢伙沒有再反胃了,他看見品質上好的生骨肉,忍不住又開始眼饞:「可以,可以,但是……」
郁歸將小傢伙拉到懷裡坐下:「沒關係,我幫你切開。」
不僅是切,郁歸甚至將食物餵到了塗盈嘴邊,那副熱切地盯著小傢伙的眼神,恨不得嘴對嘴,嚼碎了一口一口哺給面前的人。
塗盈一邊吃,一邊感受到郁歸的激動情緒。
難道這傢伙把自己當成幼崽了?
可是他看不出來郁歸的原型是什麼,就算是食肉動物,應該也是很美麗的,一身雪白的皮毛……
塗盈有些走神,他的視線失焦,沒有察覺到郁歸越來越親密的舉動,也就放任了這傢伙從塗盈的耳根嗅到肩頸,然後尖牙露出,一口咬了下去。
「痛……」
塗盈被疼得回神,他似乎聽見郁歸的尖牙刺破他的皮肉,什麼東西被注入了進去。
「是……毒嗎?」
塗盈眼前一陣陣發黑,漸漸失去意識。
「抱歉……可是我真的好喜歡你呀,第一眼就喜歡上你了,你這麼可愛,做成雕塑一定也很好看……」
「放心,我會把你做成最美麗的藝術品……」
塗盈趴在郁歸懷裡,心裡在跟小助手哭天搶地。
小助手語氣涼薄:「誰叫你這麼沒戒心,別人哄你你就跟著去了。」
不對。
如果有危險小助手肯定會攔他的。
不然這個人就是主角之一,所以小助手才會任由他們接觸。
那他死不了。
他死不了。
能注射毒液的……原來是蛇嗎?白蛇?
塗盈回想起媽媽教他防身術的時候曾經說過,有些蛇類的毒可以用對方的唾液解毒……*
塗盈顧不上其他,只能抓住郁歸的衣領,吻上他的唇。
郁歸愣了一下,輕笑地讓小傢伙撬開他的唇齒,觸碰到裡面長且黏膩的蛇信。
原來蛇類獸人的特徵在嘴巴里。
小傢伙一邊親一邊還有空走神。
那條分舌實在是過於靈活,小傢伙很快就被占據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