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想了想，還是先問了商華琛：
「後台有好多人給我發消息叫我上播，我也覺得突然停播不太好，老闆，我晚上還可以給他們直播嗎？」
商華琛坐在車上閉目養神。
這段時間生意繁忙，他已經連著熬了兩個大夜，助理也跟著他奔波，原本幹練的精英眼下都有了明顯的黑眼圈。
明明坐在車上都能睡著了，但是商華琛還會時不時看一眼自己的私人手機，在消息響起的時候第一時間回復。
商華琛不是不滿小傢伙的詢問。
他只是有些不滿意另一件事：「怎麼不發表情包了？」
塗盈：……
塗盈意識到了一件事，他問小助手：「商華琛多大呀？」
「三十了。」
那他比自己大了整整十歲。
「商華琛還問我怎麼不發表情包，看不出來他堂堂一個古板總裁還偷偷網上衝浪。」
小傢伙一邊吐槽一邊在自己的收藏里隨手點了個小貓咪送花的表情包過去。
商華琛沒回復。
塗盈想了想，又丟了好幾張。
商華琛才慢悠悠道：「可以播，我叫人把你的分區改掉，改成普通娛樂。」
「噢。」
塗盈看出來了，這傢伙就是在記仇，自己少發了一個表情包，他就要自己補上五個才行。
商華琛怎麼這麼錙銖必較！
不過塗盈經由商華琛這麼說，都還沒有發現他的直播間分區有什麼不對，等商華琛給他改了分區之後，可能傻乎乎小貓一輩子都不會發現了。
不過傻人也有傻福，至少他現在有人護著寵著，不會再受到來自任何外界的傷害。
小傢伙本來想關掉和商華琛的聊天窗口了，可是看到自己那個像在耍小脾氣的「噢」，小傢伙還是咬著唇又發了個小貓親親。
發完之後小傢伙終於才起身去忙著打開電腦，他看不到商華琛心情很好的勾起唇角，連耳根子都有點發紅。
商華琛拿著手機，問助理：「你談戀愛了嗎？」
助理還沒明白商總是什麼意思，商華琛又接著道：「對象太愛，太黏人，怎麼辦？」
助理：……
他懵了一下，老實回答：「這個要分情況的。如果是不喜歡的對象，就會覺得麻煩，想要他安靜一點，但如果喜歡，只會希望對方更黏人一些。」
商華琛：「嗯。」
助理快要抓狂，嗯是什麼意思？老闆怎麼說話只說一半？他是覺得年輕人談戀愛太黏人所以厭煩了嗎？他就知道那個只會發表情包賣乖的小傢伙是個嗔貨，看起來就作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