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人就算打扮得再好看，再刺激眼球，在商華琛眼裡就是扭來扭去的一坨白花花的肉，他甚至有些作嘔。
「我不是，我就是覺得這樣好玩……也挺好看的。」
塗盈有點羞恥地扒拉了一下頭髮，害怕下一秒商華琛就嫌棄他變態，要把他從車上丟下去。
商華琛聽到小傢伙小小聲解釋，又抬眼看到他含著水光的眼睛，與緊緊抿著的唇，唇珠被壓著，時不時被貝齒咬過，似乎在誘惑什麼人。
「是，很漂亮。」
商華琛幾乎看傻了，他回過神，就認真誇讚著塗盈，並且道：「我還不知道你有這個愛好，以後直播也可以穿嗎？」
塗盈：……
他感覺自己就是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小傢伙連臉上的笑容都差點沒維持住，他噎了一下，才憋屈地說：
「沒有，之前都是我自己偷偷在家裡穿，沒有穿出來過，你是第一個看見的……」
商華琛幾乎被小傢伙這拙劣的話語勾得下腹緊繃。
隨後，他想起了什麼，目光看向助理。
助理頭皮一緊：他不是人，可以不算在內的。
商華琛僅僅是丟出去一個警惕的目光，就像是守著獵物或者配偶的雄獅，威風凜凜又慵懶地巡視自己的領地。
塗盈完全不知道自己剛才說的話有多惑人，他只是覺得商華琛好像高興了一點，身上的壓迫感散去了，隨後就是一種另有所圖的感覺。
像是野獸被盯上一樣，不斷地打量、評估，似乎在思考究竟從哪裡下口更加美味。
「看吧！我就是覺得商華琛不好惹！」
小助手沒有和他感同身受，所以他不明白小傢伙到底在害怕什麼，明明商華琛對他的態度已經好得出奇了。
塗盈只能含著眼淚自己把委屈咽下去。
「別這麼可憐巴巴的，我倒是感覺現在你找商華琛要什麼東西，哪怕是天上的星星，TA都會給你的。」
可是要了之後，就是付出自己的時刻。
雄獅已經蟄伏起來，準備好開動了。
小傢伙本能趨利避害，不會因為小助手慫恿一下就貿然開口。商華琛終於注意到小傢伙怯生生的表情，收斂了自己老房子著火的氣息。
他笑道：「沒關係，你暫時不想在直播時穿就算了，我也會好好保守你的秘密，等你哪天覺得可以了，再來找我。」
塗盈：他覺得哪天都不可以。以後絕對沒有機會。
可是話不能說太滿。
小傢伙還不懂這個道理。
他在心裡這麼想，卻不知道有一天他還是會被逼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