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尾巴一點一點蹭過塗盈的小腿,再到大腿,尾椎……
小傢伙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餘光下瞥,看見郁歸的腿還好好裹在兩條褲腿中,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把尾巴露出來的。
但是再任由那條尾巴爬下去,就……!
塗盈只能伸手想要捏住那條尾巴,可是在他將要碰到那條尾巴的時候,郁歸將它收了回去,然後又纏上塗盈的貓尾。
「嗯……」
不知道為什麼,郁歸的那條尾巴比塗盈的有力多了,大概是因為小貓的尾巴只用來平衡身體,而蛇尾可以用來直立和爬行。
偏偏貓尾巴又是貓貓身體最敏感,最私密的部位,那種被包裹住的感覺讓塗盈又難受又覺得不適,他想要掙脫開,卻一直不得其法。
「妹妹的尾巴也在纏著我呢。」
郁歸的語氣非常愉悅,他親吻塗盈的動作也越來越瘋狂,也來越用力,小傢伙被弄得滿臉都是眼淚,他明顯能感覺到郁歸的舌尖在他的喉間震顫。
「乖妹寶,我們現在在交尾哦。」
在冰天雪地里,在孤寂的初雪中,郁歸仿佛剖開了自己的身體,將冰冷的心臟強硬地塞進塗盈的胃袋,他想寄生在他的愛人的身體裡,感受真正的溫暖與柔軟。
塗盈快要放棄了,他讓蛇尾一圈圈纏繞在他的腰間,勒出一道道紅痕。
那蛇尾還猶嫌不足,他甚至想撐開小傢伙圓圓的肚臍與他肉貼著肉,但還是因為怕小傢伙疼到,所以只是眷念地在肚臍上蹭了蹭,圈明自己的領地。
塗盈已經麻木了。
他全身上下都被郁歸摸了個遍,最後他因為脫力縮在郁歸懷裡,面無表情道:「現在你高興了吧?還想活著嗎?」
「高興。」郁歸的臉上泛起一點紅暈,終於有了活人的樣子。「我好高興,妹妹。」
「我們妹寶喜歡我,那我就不走了,永遠陪著你。」
塗盈小聲在嘴裡嘀咕他是自作多情,但實際上小傢伙還是鬆了口氣。
郁歸恐怕也是因為這個世界的生活環境與身份影響,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冷血動物對情緒的單薄感知,還有從小到大的歧視,這些都將郁歸的靈魂污染到腐爛化膿。
他也想好的,但是他好不了。
好不了就算了。
反正都是三個神經病,塗盈虱子多了不癢,也認命了。
一個兩個三個都把他當成,那他就是救贖。
小傢伙在回去的路上還是把郁歸的腦袋抱在懷裡,擔憂地監督著他,害怕他又做出什麼自殘行為。
明明這個動作很羞恥,五歲小朋友都做不出來了,但是郁歸卻還是那副心安理得的樣子。
他甚至把腦袋往塗盈胸口靠了靠,說小傢伙胸口有一股香味。
塗盈:「我是雄性,不是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