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乖。
但是在看看車上那幾個各有千秋的大佬,助理也覺得頭疼。
「您們要是再這樣,恐怕塗小少爺的母親會把他接走的。」
助理像是一個苦口婆心的家長,也像勸諫昏君的老大臣。求他們為了小傢伙想想,不要再鬧得那麼厲害。
幾個這麼大的成年人了,還跟幼稚鬼一樣爭寵。
儘管他們都是輸家,但也要輸得起。
天知道他們三個人到底聽進去多少,反正助理已經說到喉嚨冒煙了。
助理最後看了窩在籃子裡乖乖睡覺的塗小貓一眼,甚至生出了要不把小傢伙給他照顧的想法。
不過還好他很快清醒了過來,給了自己一耳光。
他們商總看上的人當然不一般,願意照顧小傢伙的人也前赴後繼,但是和小傢伙在一起的只能是他們商總。
他要是暴露出來一點不該有的想法,那他就再也沒辦法為商氏肝腦塗地了。
助理嘆了口氣,看一眼後視鏡,他們三人都在專注地看著籃子裡的小貓睡覺踩奶,根本沒注意到助理的心理變化。
助理五味雜陳地把人送了回去。
儘管小貓很可愛,但是畢竟原型有生殖隔離,還容易嚇到脆弱的小傢伙,所以他們都在等小傢伙自己醒過來變回人形。
他們三人都被對方耍了一道,也不敢隨意離開了,就在旁邊辦公,然後守著小傢伙,看小傢伙冷了,或者餓了,就連忙給他披毯子開罐罐。
但他們也沒想到小傢伙會睡那麼久,一直不醒。
商華琛都坐不住,打算叫醫生來給塗盈看看了,小傢伙此時才渾身赤|裸變成人形,迷迷糊糊喊熱。
他循著味道找到郁歸懷中,尾巴根高高翹起,在本就毫無定力的人懷中蹭來蹭去。
商華琛和郎清客黑著臉看小傢伙被郁歸抱在懷裡哄,此時的小傢伙又好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小屁股都要懟到郁歸那張臉上去了。
郁歸強行把人摁進懷裡,用毯子包著他,任由小傢伙朝著他索吻,尾巴噠噠拍在他手上催促。
醫生來檢查一通才發現,這是小傢伙成年後的第一個發|情期。
「怎麼偏偏是這個時候……」
之前塗盈體質差,獸人每年春天都會有的易感期他卻一直沒到,又不好注射激素藥,對身體有害,醫生只能說隨其自然。
但現在小傢伙記憶混亂,又看不見,該怎麼才能安撫他,和他結合?
「我的建議是先把人的易感期安撫過去,現在也不能壓制他的衝動,可以用其他手段幫他疏緩掉,然後等他的身體恢復健康了再說……」
醫生的建議其實他們都已經聽不進去了。
這簡直是天賜良機,對於垂涎小傢伙許久的人來說,就是無盡的沙漠裡突然看見了一小塊綠洲。
是送到唇邊的佳釀,是誘惑無邊的果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