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觀止看著他，將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喉結上，讓他感受聲帶的顫動。
「虞觀止……」
「虞、觀、止。」
「我愛你。」
「我……愛、你。」
虞觀止似乎很有閒心，才會這樣，讓愛人發出的第一個詞彙是自己的名字，讓愛人說出的第一句話就是向自己表達愛語。
小傢伙臉紅了。
他手使不上勁，只能砸了虞觀止一下。
「怎麼，妹妹難道不愛我？」
塗盈連舌頭都捋不直，完全說不過巧舌如簧的虞觀止，只能又砸他一下。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虞觀止揉他的手和手臂：「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的？或者是有什麼其他排異反應？雖然你在我的意識裡面作為人類生活過許久，還當過小貓，但是我也不確定你會不會對碳基身體產生什麼排斥的反應。」
原來他真的是ai啊，小機器人。
他還以為那些話是小助手誆他的。
在塗盈的印象里，小機器人都是像小助手那樣，圓滾滾胖乎乎，彈性極佳的球體樣子。
想到這裡，塗盈還覺得有點遺憾。
當個小機器人也不是不好。
「妹寶，你在笑什麼？」
現在虞觀止是真的擔心他傻了，目露擔憂地望著他。
「我是小機器人呀。」
虞觀止不知道這有什麼好笑的，但是經由小傢伙一說，他也覺得小機器人聽上去很可愛。
「嗯，但現在你也是小人類了。」
塗盈隨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身體，他從虞觀止懷裡爬出來站穩在地上，想嘗試著自己走。
虞觀止連忙拉著他的手去扶他。
小傢伙感覺自己跟踩在棉花上一樣，深一腳淺一腳的。
他有點懊惱地看著虞觀止。
虞觀止摸摸他的腦袋：「沒關係，你是小機器人，不適應身體是正常的，慢慢習慣就好了。」
「我又不是小美人魚。」
小傢伙鼓起腮幫子。
「是，妹妹不是小美人魚，但是是我的小機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