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至極。
「是很浪漫。以我之姓,冠你之名。但是綏綏,我們可以做點更浪漫的事。」
祈綏愕然,「什麼?」
總有種很不好的預感,很不好很不好。
「你上次在酒店怎麼說的來著?」
俞池捏著他紅燙的耳垂,在少年迷茫的神情中,幫他回憶了那晚說的話——
「哥哥,欺負我吧。」
電視裡的球賽正進行到白熱化階段,所有隊員奮力雄起,將觀眾的情緒拉到了最高潮。
足球在隊員的腳下快速地交替,賽場上的每一寸都碾壓過足球的痕跡,振奮人心。
少年細細微微的嗚咽聲藏在這份賽事中,藏在對方的肩膀上,藏在俞偉明瘋狂的喊叫中。
「俞池……」
球賽暫時進入中場休息階段。
俞偉明自在地啃著鴨肉,拿起遙控器換了個台。
切換的瞬間,屋內少年猝不及防的一聲低喊,夾雜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錯覺。
很快又消失了蹤跡。
俞偉明手一抖,桌邊挨著的酒瓶子差點兒碰倒摔地上去。
這小子在搞什麼么蛾子?
他剛在外面喝了酒,這會兒暈暈乎乎的。
好奇心作祟下,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走過去,擰了擰門,發現門被鎖了。
貼近了耳朵靠近門板聽,窸窸窣窣的,像是有人在裡面幹什麼大事。
祈綏捂住了嘴,堵住哭腔的溢出。
眼淚又控制不住地從眼角流下,被對方輕柔地拭去,低聲安撫。
…(刪減)
俞偉明腦袋一懵,咋感覺有兩個人?
一千塊是一個人的房租啊,怎麼能多來一個人呢!?必須得加錢!
俞偉明登時想拍響門讓他倆滾出來,轉念一想得抓個正著才算作數。
於是,躡手躡腳地翻出了房間的鑰匙,小心翼翼地鑽進鎖孔,往裡很輕地旋轉。
電視的聲音很大,掩蓋了他的動靜。
門開的瞬間,俞偉明偷偷摸摸地往裡偷看,霎時被床上的光景驚到!
昏暗的房間裡,視線都變得模糊,只有床板被折騰得咯吱咯吱的動靜傳出。
…(刪減)
即使看不清,但也猜到了他們在做什麼!
「嘶……」
但咋感覺上面那個人有點熟悉……
俞偉明眯著眼往裡瞧,借著微弱的光線竭力想看清上面那人的樣子,心提到了嗓子眼。
祈綏微微的一聲疼,俞池側過臉去吻他。
俞偉明終於看清了那人的臉!
他頓時渾身一震,下意識拉緊了門板。
酒瞬間醒了大半,扶著身側的牆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
俞池,是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