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敞開,白皙徜徉,扣子解開了三顆。
司彥拇指撫摸著他修長的脖頸線,在他耳畔一高一低地吹出曖昧的息。
「你爽不爽我能不知道?今晚燈開著我就盯著你,有本事別叫。」
小王八羔子,欺人太甚!
祈綏暈頭轉向,想去扯衣服又被對方摁住,就是不肯放過他。
「先說好,叫不叫?」
他別過臉,賭著氣,「不叫!」
「挑釁我是吧?」
司彥居高臨下地望著他,捏捏少年泛潮的耳垂,嗤聲道:
「行,但要是手髒了,你給我*乾淨。」
祈綏:…………!!
「司彥!」
「你他媽有病啊,我去你二大爺!」
「流氓啊你……我他媽!!」
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做,但這比做了他還難受!
後半夜,祈綏被治服帖了,身上沒一塊完好的肉,縮在角落裡拿被子捂住了腦袋。
默默攥緊了拳,咬牙切齒,發誓!
今天先放他一馬,等明天他要司彥死!
一無所知的司彥洗完手回來,利落地爬上床。
將人從角落裡翻了過來,摟進懷裡。
挑眉,「服了?」
祈綏抵開他,嘴硬,「不服。」
「不,你服了,被*服的。」
「……」
這是能說的嗎?
祈綏真想一拳掄過去!
奈何深更半夜的,簡直要命!
他鼓著臉,默默把被子全卷了起來,不分給他,自己一個人蓋。
司彥瞅著,往外扯了扯。
眉骨微挑,意有所指。
「這個不要了,今天外面下了好大的雨,都不能用了,我去給你拿床新被子。」
這他媽說的什麼流氓話!
祈綏臉燙,小聲辯駁,「沒有下雨……」
「呵,你是沒看見,這外邊兒啊……」
說著,司彥抓起床沿垂落的布料,漫不經心地往他面前一晃而過。
「喏,你看這兒,嘖……」
「司彥!」
這人是不是一天不犯賤就渾身難受!
祈綏揚手就要給他一拳,對方很快翻身起來,躲過了這一擊。
飛快地溜進了裡面的一處隔間。
「我給你拿被子,你快把衣服穿上。」
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祈綏暴躁地想摔東西。
抓起地上的衣服就開始胡亂地穿。
氣死了氣死了!
床邊的小檯燈還亮著光。
燈火稀疏的只照見狹小的一方,繚繚繞繞的,愜意而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