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綏:!!
兩三點,他的命也是命!
【媽的,這麼持久是吧!】
【老子現在就起來看他們現場直播!我直接嚇得他半路萎縮!】
祈綏忍無可忍!
就在他一鼓作氣準備掀床板的時候。
門口忽然響起幾下清脆的敲門聲。
「媽的誰啊,敲什麼敲!」
門外人沒回應,敲門聲不停。
紀承臉色一黑,隨即意識到什麼,低頭又跟懷裡的女人溫存了一會兒。
「寶貝,等我,我去去就回。」
「阿承你快點哦,人家等你呢~~」
祈綏捂著嘴一陣作嘔,白眼都快翻天上去了。
本想找個機會出去。
剛出門的紀承猝不及防地大叫一聲。
「紀瀟,你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看看你現在的窩囊樣,有哪點資格敢跟我叫囂的!」
在吵架?
不會是來捉姦的吧?
祈綏頓時眼睛一亮,八卦之魂熊熊燃燒,往床邊挪了點位置,豎起了耳朵聽。
紀瀟靠在旅店掉灰的牆面,身姿頎長挺立。
眼梢吊著漫不經心的笑。
「紀承,話不能這麼說。就好比你現在在做什麼,問問裡面那女人……你,真的行嗎?」
「你!」
紀承被噎住,兩人聲勢變弱了些。
半分鐘後,兩道腳步聲忽然走進屋裡。
床上的女人驚叫了聲,捂緊了身上的床褥。
祈綏看著站立在自己眼前的兩雙鞋,默默往裡縮了點。
就聽紀承刻薄地出言譏諷。
「紀瀟,你好好給我看看上面是誰!是你的相親對象,你未來準備結婚的對象!
現在在我的床上翻雲覆雨嗎,是她求我,背叛了你,你瞧瞧你多可悲,多可憐啊!」
紀瀟冷淡地掃了一眼床上的女人,滿面潮紅昭示著事後的痕跡。
說出的話依舊是那麼冷靜鎮定。
反問:「所以呢?你覺得你侮辱了我?」
「裝什麼清高?紀瀟,我只想告訴你,你這輩子就活該爛在泥里,什麼幸福,什麼結婚,這些都跟你沒關係!
你就是個聽不見聲音的聾子,靠著助聽器苟活,你這輩子就是個殘疾人,下輩子也是,就該被人永遠踩在腳底下!」
說著,紀承抓起腰間的浴巾提了提。
輕蔑著指了指床上瑟瑟發抖的女人。
冷笑道:「你今天不是要來跟她約會嗎?現在這樣子你還下得去手嗎?」
紀瀟臉色微變,鎮定的臉上終於出現了幾分別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