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揉揉。」
宋卿親親他的臉,解開少年腰間的衣繩,順著摸在了平坦的小腹。
四指扣在纖細的腰窩,掌心輕輕地撫摸著。
低低噯噯道:「乖點兒,睡覺吧。快點養好身子,到時候想吃什麼,我都給你做。」
祈綏抬頭去吻他的下巴,故意引誘道:「只摸,不做嗎?」
宋卿避開他的吻,摁著對方的腦袋靠進懷裡。
想起今早上大夫那舌槍唇劍的警告。
他不免憂心,警告道:「大夫說了,最近不能再行房事。別想了。」
音落,宋卿又嘆了口氣,自言自語了一句,「再做,真怕你哪天就壞掉了……」
這隻鳥怎麼可以燒成這樣!?
祈綏耳朵滋啦一冒煙,紅得不得了。
乾脆縮下腦袋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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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養了幾天,祈綏每天按部就班的喝藥,吃飯,睡覺,身子骨較之前好了不少。
偶爾還能出去逛兩圈。
宋卿還異常積極地給他制定了「強身健體計劃」,要求他每天幾點幾點起床,幾點幾點鍛鍊,再幾點幾點睡覺。
美其名曰「我都是為了你好」。
然後成功收穫了祈綏的一巴掌。
宋卿不死心,大下午的又把他從屋裡拽出來,趕鴨子似的追著他繞著山谷的一條河溪跑。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跑不動了!」
祈綏吭哧吭哧地擺手,臉色泛紅,雙手搭在膝蓋上喘氣,說什麼也不願意接著跑了。
宋卿像個鐵面無私的教官一樣,彎腰瞅他。
板著張臉,不滿道:「這才跑多久你又不行了?天天在家裡窩著,體力這麼差。」
「我身體還沒恢復呢,我好累,我要暈倒了。」
說著,祈綏扶著額頭,裝模做樣地就往身後栽,邊倒邊喊。
「我不行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結果宋卿就雙手環胸,似笑非笑地睨著他,沒半點要過來接他的意思。
他咽了咽口水,又默默站直了身體。
祈綏撇嘴,瞅了眼周圍綠油油的草地,找了塊石頭坐下,賴著不走了。
堅決道:「我不管,我還沒恢復好你就逼著我跑,要是我跑死了怎麼辦,宋卿你還是不是人!」
被倒打一耙,宋卿懵了。
無奈地過去,雙手從後面抱住了小兔子。
哄道:「不跑就不跑吧,但也不能老在屋子裡,出來透透氣。」
祈綏抱著膝蓋,側眸與他對視。
雖然疑問,卻是肯定的語氣,「那我們在這坐會兒,晚上再回去,行吧?」
宋卿被迫點頭,「行行行,都聽你的。」
起碼出來了,總比在家裡不出門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