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想像中的那般,一隻手足夠握住。
這時,跟隨在暗處的高岩出來,目光在停留了一瞬,為難道:「主子,你這……」
裴昭沒說話,收緊腰間的佩劍,回身淡淡,「巡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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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綏進了十里春的樓,直奔臥房而去。
一路上調子都輕快了不少。
「牛波,看我剛剛那演的怎麼樣?多單純多無害啊,他絕對喜歡這款!黑化值kuku降!」
681驚掉下巴,【我還以為你真的……】
「你信我都不信,怕丟臉是真的,演戲也是真的。總而言之,哎喲,這年頭哪還有幾個正經人啊。純情,不存在的!」
簡直是無稽之談!
等會兒他去送玉佩,再順勢勾搭兩下,應該就差不多了。
到時候,什麼刺殺任務,通通不在話下。
然而,在踏進屋子,看見桌案邊坐著的一個黑衣人,旁邊還有數個暗衛時。
祈綏愣了愣。
「祈綏。」那人喊他的名字。
少年卸下身上的斗篷,收斂唇角的笑意,畢恭畢敬地迎了上去,「主子。」
「剛從外面回來?」張馮笑意不明。
他是這次組織這次刺殺任務的頭目,底下的所有刺客都歸他管,祈綏也不例外。
按理說他不該出現在這兒,一定是出了什麼重要的事。
祈綏點頭,平靜道:「主子上次交代下來的任務,我不敢怠慢。剛在外見了裴昭,才回。」
「我當然知道你才回。」
張馮一拍桌子,上面的茶水都跟著往外撒。
聲線驟沉,「你可知,在長街時你打的那個人是你主子的主子!」
「……」
祈綏眯了眯眼,不會是那個死肥豬吧?
想必是了。
少年挑唇,淡漠道:「那又如何?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張公子當街侮辱別家姑娘,又對我出言不遜,我並不認為他有能力當大任。」
「這是你能說的話嗎!祈綏,你是不是想叛變!」
張馮怒聲,猛一激靈拍桌而起。
「你來燕京城兩月,只與裴昭見了兩面,絲毫沒有對他下手的意圖,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一個人突然蹦躂到你跟前,你信嗎?放長線釣大魚你懂不懂?」
張馮一聽,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
這小兔崽子是在教自己做事!
強忍著最後一絲耐心,皮笑肉不笑道:
「那你告訴我,你準備何時動手?北疆戰事告急,再拖延下去,我北齊一定會吃敗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