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珩:!
「能玩就玩,玩大的!玩刺激的!」
謝珩:!!
「綏綏你想怎麼玩怎麼玩!別說3p,5p,10p哥都給你買單!要不我叫他們先去房裡洗乾淨等你?」
謝珩:!!!
轟。
天塌了!
忍不了了,再忍要成忍者神龜了!
祈綏突然手肘拐過來,撞了撞他的胳膊,笑吟吟道:「你不是說來給我送東西嗎,你東西呢?」
「……」
謝珩咬牙,噌的下從座位上起來,抓起男生的胳膊就往外走。
「幹什麼,你幹什麼!」
「謝珩,大晚上的你又犯什麼病!」
會所人來人往,舞台上光影幢幢,狂躁的音樂打碟聲狂潮似的蹦進耳朵里,聽多了又麻又疼。
祈綏去掰他的手,一個勁兒地喊他放開。
謝珩充耳不聞,抬腿走得飛快。
一路帶他來到地下停車庫。
開車門,一把把人塞進了副駕駛座。
「謝珩,你又抽什麼風!不是你同意我來會所的嗎,你說不攔我,你還要來給我送-,你現在又什麼意思?」
謝珩進了主駕駛,臉色沉得能滴墨。
插進車鑰匙,開了車前燈,但沒有要倒車的意思。
祈綏暗自磨牙,瞥了眼身邊一言不發的男人,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握向車把手就要出去。
下一秒,被人拽著胳膊抓回來,腦袋撞上了後面的靠墊。
「謝,唔……」
祈綏眼睛瞪圓,脊背瞬間僵直。
呼吸也跟著屏住了。
原本暴動的情緒立馬偃旗息鼓,手抓著男人臂膀的衣服,一下子收緊了又一下子鬆開。
褶皺來回翻折又舒展,祈綏的唇瓣也變得又麻又疼。
喉結滾動,一下一下地吞咽著、迎合著。
車內的溫度猛地下竄高,夾雜著淡淡的香味瀰漫開來,好半天才找回屬於彼此的意識。
「幹嘛咬我……」祈綏聲音很小。
「你騙人。」
謝珩嗓子有點啞,語氣鬱悶,又強硬地在他臉上親了兩口,「我剛剛話還沒說完,你聽我解釋。」
祈綏推開他,往車門邊上挪了挪。
但沒有要下車的意思,腦袋靠上了車窗。
「你說。」
謝珩把麗姐當他軍師出餿主意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並附帶。
「我保證,絕對不會有下次的!」
「是我考慮欠缺,讓你多想了。」
「我沒有想讓你去會所,也沒有想給你送……媽的,我有病啊?我為什麼要來給你送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