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月自信:「我無所謂。」
「不過我想事先聲明兩句,既然是公平對決,我就不會放水,如果說到了什麼令江大師覺得不能與人言的秘密,江大師可以直接打斷我。也希望江大師的粉絲可以手下留情,不要網暴我。」
【什麼嘛,誰要網暴他啊?】
【他怎麼這麼普通又這麼自信?】
【江狗賊,給我狠狠擊敗他!】
江暮雪笑了笑:「放心吧,我的粉絲人都很好的。」
【嗚嗚嗚,江江維護我們了。】
江暮雪:「如果我連你都贏不了的話,他們先網暴的肯定是我。」
【狗賊!】
江暮雪三言二語,逗的直播間的粉絲嗷嗷叫,彈幕彈的飛快,熱度又飆升了一截,缺月看紅了眼。
他咬著後槽牙:「那我就先拋磚引玉了。」
江暮雪:「請。」
缺月又重新帶上了面具,用他那獨有的,故弄玄虛的語調緩緩說:「我曾經給你卜過一卦,我算到你有個死劫,這劫難之兇狠,你十之有九無法度過。」
他話語中間頓了頓,觀察著江暮雪的神色。
江暮雪挑了挑眉:「繼續。」
缺月:「……最讓我吃驚的是,你的死劫居然已經過去了。」
江暮雪雙眸含笑:「你這是在誇我福大命大?」
缺月雙眼眯起:「並非如此。」
「你的親緣極其淡薄,你和父親的關係應當並不融洽,而你和你的母親本該是親緣深厚的,卻有被刻意破壞的痕跡。」
「所以你的結論是什麼?」江暮雪神態鬆弛的問。
裝,接著裝。
缺月正色:「我的結論是,你的母親是為你擋下了死劫,所以才去世的,而你和你父親關係並不像你表現出來的那樣好,你甚至可能已經被剝奪了繼承權,而這很有可能和你害死了你的母親有關。」
彈幕一片譁然,缺月得意的看著直播間粉絲的憤怒。
【他在說什麼,我被繞糊塗了?】
【缺月那意思是江暮雪獻祭了他母親,自己才活下來了?】
【課代表來了,除了江暮雪獻祭了他母親,缺月還暗指江暮雪立豪門人設,實際上可能連繼承權都沒有。】
【啊?我不信,江江你快澄清!】
【江江給我狠狠打他的臉!】
「我要提醒你,撒謊就要做好被反噬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