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晚星沒問舒柏沉和蘇梧桐見面時發生了什麼,也沒問他們談了什麼,他只說他餓了,他只想把舒柏沉帶往未來。
舒柏沉抬手捏了捏戚晚星的後頸,捏得戚晚星下意識的腰軟。
他們在小出租屋裡瘋狂了幾日,戚晚星早就熟悉透了舒柏沉帶給他的一切。
舒柏沉看到戚晚星發間泛紅的耳朵,這才鬆開手,攬過戚晚星,兩個人挨挨擠擠的往外走。
「想吃什麼?」
戚晚星巴拉巴拉說了一堆好吃的,末了又說:
「吃完午飯,你下午要陪我去上課的,我請了太多假,今天開始絕對不能再請假了。」
舒柏沉答應。
戚晚星又說:
「不只是今天的課,之後的課你都要陪我去上的。」
舒柏沉還是答應。
戚晚星笑了起來,笑得眉眼彎彎,忍不住問道:
「你不是要留在辛城創業嗎?一直陪我上課,會不會耽誤你賺錢?」
舒柏沉也笑了,他低頭親了親戚晚星的額頭。
「怎麼會?晚星,你不會耽誤我任何事。」
「不是你讓我陪你上課我才去的,而是我想和你一起。」
沒有了仇恨包袱的舒柏沉,說起情話來總是能讓戚晚星面紅耳赤、無從招架。
他一時不知如何回答,便跳起來要去咬舒柏沉的唇。
舒柏沉也不躲,被戚晚星咬了,乾脆攬著他推到牆角吻了上去。
這條路沒什麼人,只有一旁高牆上嘰嘰喳喳的小麻雀聚在一起,歪著小腦袋,看下面緊抱在一起做著羞羞事情的兩個人。
小麻雀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只知道這兩個人類好奇怪,偶爾會發出「啾啾嘖嘖」的聲音。
人類是這樣子發聲的嘛?
午飯後,戚晚星嘴巴紅紅的和舒柏沉一起去上課。
兩個人走得慢悠悠的,路過小樹林的時候,戚晚星看過去一眼。
那棵染了蟲害的梧桐樹已經被學校找人砍掉了,如今樹根也被拔了出來。
這棵梧桐樹紮根很多年,樹根又長又粗,如今被拔出來扔在一旁,很快會有人來當垃圾收走。
只是沒有想到,這棵樹不僅樹幹樹枝爛掉了,就連樹根都爛了。
戚晚星只看了幾眼就收回了視線,他指尖勾了勾,輕輕撓了撓舒柏沉的掌心。
舒柏沉立刻垂眸看過來,「怎麼了?」
戚晚星眨了眨眼睛,又搖了搖頭,「沒事,就是好玩。」
舒柏沉一愣,像是想到什麼,也回頭看了眼。
只是一眼,他就收回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