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晴道:「睡著呢,嗜睡,叫不醒。你呢。」
景馳這才又看向明娥,「今天余煙不是跟著您去了紀家嗎,她做的事傳出去了,我也就聽說了,然後馬上趕了過來。」
話到此,他手伸進口袋,從裡面摸出了一枚木製的書籤,遞給明娥的同時,又道:「當初祈安對自己的身體有所感覺後,刻了這枚書籤,說我作為他好兄弟,以後一定得把余煙當妹妹一樣認真罩著,雖然有點尬,但當時祈安也是很認真的。」
說完,他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臉。
明娥把書籤接過,上面刻著一行小字:「余煙有難,你必須第一時間幫。」
于晴也湊過去看。
自己很潦草,寫得並不好看,卻讓于晴紅了眼睛。
那的確是凌祈安的字跡。
只是明娥卻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道:「你們這些男孩子,可真是可愛啊。」
景馳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認真又問:「奶奶,余煙她的精神,真有問題?」
「是啊。」明娥眼眸眯起,凝視景馳的眼睛,「精神分裂症,醫生說了很多,簡單來說,就是小時候生活環境壓抑,給她的心靈造成了不少創傷,後來來了我們凌家,又因安兒的離世,受了些打擊。」
景馳毫不意外的愣住了,表情也突然變得極難看。
那眼神也控制不住的往余煙身上瞄了幾眼,更是難掩擔憂。
「嚴重嗎她?」
明娥說,「醫生沒讓吃藥,讓先關注一下,怎麼說呢,平時她心裡沒什麼壓力,肯定就沒什麼問題,但如果再受點刺激,可能就嚴重了,這些不好說。」
景馳的眼眸悄悄閃爍了起來。
看得出來,內心的情緒波動的厲害。
唯恐被人發現,他連忙喝了口水。
明娥的視線又挪到了手裡的書籤上,盯著上面的字跡看。
半晌,明娥站起身來,「小景,奶奶和你阿姨出去透透氣,你和意意先替奶奶看著煙煙。」
景馳忙點頭。
明娥和于晴一走。
一直不吭聲的許意二郎腿一翹,勾著笑,「說吧,你怎麼來的,喘成那樣?」
從景馳紆尊降貴要來她們的「酒伴」做歌手以後,許意作為老闆之一,自然和他加了聯繫方式。
雖然之前兩人沒咋見面,但經常在網上聊一些關於開酒吧的事情,加之景馳也就比許意她們大個兩三歲,沒什麼代溝,聊得來,現在已經很熟悉了。
景馳把水喝完,長長呼了口氣,「我特麼車被扣了,車還打不上,坐地鐵來了這附近,然後飛奔了兩千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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