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不好意,我都沒叫你像哄它那般,從頭給我摸到尾。」天還未黑,他便已經開始說起夜裡話,桃花耳朵發燙,眼睛望著外頭,生怕被爹聽見。
她俏眼直瞪,瞎說啥胡話,爹還在呢!
「那你與我進山撿板栗不?」他耍賴歪纏。
桃花沒好氣道:「去去去,與你一道去可行?」
那可太行了,衛大虎心滿意足,鬧了媳婦一番,卻不敢繼續鬧下去,擔心把她惹惱了夜間在塌上不搭理他。他是個閒不下來的性子,燒火無聊的慌,雙手癢得很,便扯著嗓子喚道:「小虎——」
「小虎過來——」
喊了好幾聲,小虎才躡手躡腳從外頭鑽出個腦袋,站在灶房門口沒進來。
衛大虎嘿笑一聲,見不得它這慫樣,罵道:「還指望著你看家護院呢,就這膽量,殺個雞就怕了?要你何用啊!」
小虎許是曉得他在罵它,小尾巴搖了搖,跑了進來。衛大虎「嘬」了兩聲,它就慢吞吞跑到他腳邊,被他一把拎著後勁抓起來放在腿上,邊撓邊教育:「日後還想帶你一道進山呢,你膽子這般小有啥用?啊?進了咱家你還怕殺雞,咋,擔心我也放你血?你可安心吧,咱不像村里那些喪良心的人家,家裡的狗看家護院一輩子,到頭來還得填他們的五臟廟,咱家沒這個習慣,記住了嗎?嗯?」
「嗷嗚。」小虎伸出小舌頭舔他的手指,也不知聽沒聽懂。
「與你說話呢。」衛大虎屈指彈它腦門。
小虎前肢抱著他的手指,歪頭狗嘴大張,用犬齒去啃咬,倒沒使勁兒,瞧著是用他手指磨牙。衛大虎乾脆扒拉開它的狗嘴,上下檢查了一番它的犬齒,不錯,很健康。
夕陽沉入地平線,不過幾個眨眼間,天色便暗沉下來,灶房裡飄出陣陣香味兒。
「刺啦」一聲,雞雜下鍋翻炒,桃花叫衛大虎去把手洗了,把雞湯端去堂屋,要準備吃飯了。
衛大虎去洗了手,把雞湯端去堂屋,衛老頭也來灶房轉了一圈,幫著拿碗筷。一家三口,還有一條小狗崽,全都期待著今夜的夕食,那是真香啊,光是聞著味兒,整個人都要被香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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