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臉紅耳朵燙央求他半晌,他才美滋滋蹲下身來。
想到此,桃花仍舊氣惱不已,雙手抓著他的頭髮,泄氣般揪扯了兩下,把衛大虎疼得嗷嗷叫:「媳婦,鬆手,疼。」
「疼就對了,不疼我還不揪呢!」桃花氣呼呼道。
「哼哼,待會兒我也讓你疼。」衛大虎假意威脅。
「你還想揪回來不成!」桃花趴在他肩上,兇巴巴繼續拽他頭髮。
「不敢,我哪兒敢啊,媳婦疼,快鬆手。」衛大虎趕緊求饒,他媳婦是真捨得下重手啊,感覺頭髮都被拽掉了幾搓。
桃花見他求饒,這才緩緩鬆了手,趴在他肩頭:「叫你威脅我,把你頭髮拽掉。」
「咋越來越凶了?」衛大虎使了壞心眼,背著她猛地往前跑了幾步,桃花一個不防備險些向後倒去。她嚇得臉都白了,雙臂緊緊摟著他脖子,氣得啊啊啊叫喚,這回不拽他頭髮,改掐他臉了,「衛大虎!!」
吼完,她趴在他肩頭,齜著小白牙就咬了他一塊肉。
肩頭的微痛愈發刺激得衛大虎齜牙咧嘴,他嘶嘶倒吸一口冷氣,腳下步子非但沒有停頓,反而邁得愈發大。
一路疾行,不多時便到了家,衛大虎關了堂屋門,用鋤頭抵著,火急火燎背著媳婦回了屋。
「砰」一聲,屋門被緊緊關上。
這間讓衛家兩代單傳的屋子,燃起了一股名為傳宗接代的火。
火勢太過猛烈,桃花覺得自個有些招架不住,但那句話咋說來著,自己造的孽,自己償還。她看著衛大虎肩上兩排牙印,就曉得今晚她得為自己之前犯下的「罪行」負責。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尤其是那頭叫「衛大虎」的猛虎。
……
待衛家子孫灑滿大地時,天邊已經泛起了一絲魚白肚。屋裡的小夫妻躺在被窩裡,衛大虎離不開媳婦,一雙鐵臂緊緊把她箍在懷裡。
第二日清晨醒來,桃花第一件事便是解救自己,衛大虎抱著她睡得一臉香甜,她紅著臉撐著身子,把他從自己身體裡趕出去。隨後,她舉起手,毫不猶豫便是一巴掌呼在他酣睡的臉上。
「啪——」
別個家都是漢子打婆娘,他們家卻是顛了個倒,婆娘打漢子,漢子還不敢還手。
衛大虎大清早被媳婦抽了一巴掌,還挺響亮。他迷瞪瞪睜開眼,一雙粗眉緩緩舒展開來,臉上不疼,跟撓痒痒似的,睜開第一眼就是媳婦的臉,他咧嘴一笑,心情好得不得了,長臂一撈便把她卷到了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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