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餓,都快餓得走不動道了。」衛大虎咧嘴樂,有爹在,他今兒當起了甩手掌柜,爹烤魚烤兔烤雞的手藝可比他強多了,他把小虎的腦袋推開,這小東西也不知道啥德行,對魚尾巴這般,老趁人不注意上嘴咬。他找了樹杈子把魚插上,然後便遞給了爹,「今夜就勞累您老人家動手了,我進屋擦點藥粉,待會兒我去給你打點水回來,晚間你也擦擦身子,把藥粉撒上。」
「多了不起的傷口,還用藥粉,我被熊瞎子拍斷腿都沒撒藥粉,你破點皮就要撒藥粉了。」衛老頭罵咧,接過他遞來的魚,和野兔一道架在火上烤。
「所以您瘸了不是。」衛大虎戳起他老子的肺管子是半點不口軟,氣得衛老頭很想把手頭的魚丟他臉上。
「你怎麼說話呢!」
「說您老能忍,您能忍我不能啊,我肩膀疼忍不了一點,就要撒藥粉!」衛大虎哈哈笑了兩聲,不敢再待外頭,進屋找媳婦撒藥粉了。
不過他爹也沒說錯,別說肩上磨破點皮,便是便削掉半塊肉,那都不帶撒藥粉的,何況是磨破點皮。不過這咋說呢,成了親的男人有媳婦疼都變得嬌氣了,甭管是媳婦的眼淚,還是她擔心的眼神,衛大虎都受不了半點,媳婦叫撒藥粉,那就撒啊,墨跡啥。
聽婆娘話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衛大虎進屋把衣裳一脫,坐在床頭叫媳婦幫他,問就是肩膀後背看不見,不方便。
桃花可沒他那般多的花花心思,她拿著瓶子,認真仔細地把他磨出血的地方撒上藥粉,這藥貴是真貴,但效果也是立竿見影,本就磨破了皮,又被粗糙的衣裳反覆摩擦著,皮肉上不但在流血,甚至在流黃水,瞧著很是嚴重。
但這藥粉一撒上去,血立馬止住了。
桃花見此心疼的緊,不是心疼藥粉,是心疼自個男人的肩背,又紅又腫,瞧著駭人得很,不曉得有多疼。她便是腳底磨破一個小水泡都疼得不行,何況他這肩背,都沒一處好的地方了。
「這幾日注意著些,別叫衣裳磨到破皮的地兒,反反覆覆摩擦著好不了。」桃花擰著眉叮囑,大虎火氣旺,這段日子雖然天冷了下來,但他還穿著夏日的衣裳,粗布麻衣本就糙得很,再磨到傷口,也不知多久才能徹底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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