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置信,「老師什麼都不記得了?」
「是的。」工作人員說,「你是她的學生,知道她的親人在哪嗎?」
他拿出紙筆,準備記一下地址。
裴從瑩笑著報了一個從報紙上看來的地址。
火車來了。
她上了火車。
到了首都。
她先回家,洗了澡換了衣服,打扮漂亮的去了一個高檔小區。
她找到了老師的丈夫徐醫生。
她滿臉悲痛。
徐醫生意外的看著她,「你怎麼過來了?」又驚疑,「你怎麼會有我家的鑰匙?」
「是老師給我的。」裴從瑩望著徐醫生,眼淚一滴一沒的往下掉,「徐醫生,老師她,老師她……」
徐醫生盯著她,「你閉嘴。」
裴從瑩繼續說,「老師她死了。」
徐醫生不相信:「不可能。她不是想不開的人,你不要胡說八道。」他指著門口,「出去。」
他不信。
他要去找演奏團。
他們是一出去演出的,現在肯定是在一塊。
裴從瑩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報紙,遞給了徐醫生。
報紙上角落有個小小的新聞,平城某火車站,女子意外身亡……」
裴從瑩還準備了血衣。
這裙子是老師的衣服,是她送給老師的,她買了兩件一模一樣的。
上面的血是之前醫院的血包,現在已經乾涸了。
徐醫生的手在顫抖。
這是益美的裙子……
-
首都。
大院家屬區,有棟二層的紅磚房。
「白楊,你去平城把你小姑接回來。」一個樣貌嚴肅的老者說道,「你小姑父受不了這個噩耗,病倒了。現在家裡就你一個閒人,這事就交給你了。」
「爸,我不閒,我的平台研發進入了關鍵期,現在走不開。」白楊反駁。
他讀的是計算機專業。
從國外回來就拉了一幫志同道合的人,研發計算機。
只不過,他的工作一直不被家裡人接受。
尤其是他的父親。
父親是個軍人,當初高中畢業就希望他去參軍,後來高考成績出來,又希望他去讀軍校。
白楊小從就跟著父親鍛鍊,從小就被灌輸當軍人的想法,長大之後,生了反骨,就是不想去。
也不討厭。
但是也沒有喜歡。
「是你的平台重要,還是你小姑的遺體重要?」老者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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