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位徐碩大哥很厲害啊。
短短一上午,就拉近了跟白老師的距離。
要知道,早上的時候,白老師可是當徐碩是陌生人的。
許八雪又看向徐碩,這人身上被蚊子咬的包都好了。
這麼快。
「你擦的什麼藥,怎麼身上的蚊子包都好了?」許八雪很想知道。
她是招蚊子的體質,要是有那種特效止癢藥就好了。
「我自己配製的,你要的話,明天我給你送一瓶過來。」徐碩說。
「我白天上班,不在家。」許八雪想了想又問,「多少錢一瓶啊?你在哪,明天下班我去你那邊拿吧。」
「不用那麼麻煩,我明天送到益美那,到時候你去她那裡拿。」徐碩臉上帶笑。
又找到一個過來的理由了。
白楊眼皮一跳,「我幫你送,你明天還要坐火車。」明天徐碩要坐火車去首都。
徐碩回去,一是想拿結婚證跟相冊。
二是解決醫院的事,他媳婦要留在南城,他肯定也是在過來的,到時候就在這邊找個工作就行了。
這邊還是有好幾個醫院的。
「謝謝。」許八雪看看白楊,又看看徐碩。
她覺得這兩人的關係似乎不太好。
她想起一件事。
她把兩人拉到離樓門口很遠的地方,來到一個沒人的樹底下,「當初我是在火車的軌道上看到白老師的,當時再晚五分鐘,火車就軋過來了。你們是她的家人,你們知道誰跟她有仇嗎?」民警調查過,以白老師當時的身體跟情緒,是不可能自殺的。
白楊臉色微變。
他問許八雪,「之前你怎麼不告訴我?」
這還用問嗎?
「誰知道你們是真的家人還是假的家,就算是長得像,也是花幾天確認一下吧。」許八雪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講。
之前白老師失憶了,民警查案沒有線索,沒有方向。
現在白老師的家人找過來了,可以問了嘛。
許八雪說:「你們要是有線索,記得去趟公安局。」還說呢,「這可不是小事,如果仇人一直在,這有一就有二,說不定知道白老師沒事,還想動手呢。」
「防著點。」
許八雪說著說著,甚至覺得,要是這兩人沒找過來,白老師在這安安心心養胎,說不定就沒事了。
白楊看向徐碩:「我姑姑的事,別跟主姓裴的話,你回來的時候,別買南城的票,繞幾圈再過來。」
徐碩臉色不變:「好。」
姓裴的?
許八雪忽然問:「是不是白老師的學生啊?」
她記得,之前有一個自稱是白老師學生的年輕女生來電視台找過她,最讓她記憶深刻的是,那女生後來莫名其妙的跑了。
「你見過她?」白楊表情凝重。
「對,白老師送到醫院之後,過了幾天,那姑娘就找過來了,我問她白老師叫什麼名字,家裡有什麼人,她回答不上來,我問她她住她,」許八雪回想著,「她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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