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姐想了半天,「我還真不清楚。」
她也是簽合同的時候才知道小楊姓白的,叫白楊。
那就說得通了。
那些亂傳的人不知道白楊姓白,以為就是俊臉的小伙在追十幾年歲的白老師。
所以才在背後說呢。
蘇姐還想起來,低聲說了一句,「還有說有夫妻相呢。」
夫妻像。
那是長得像。
許八雪直搖頭。
蘇姐說到現在,也不好意思再呆下去了,「八雪 ,我家裡的東西還沒收拾完呢,我先回去了啊。」找了個理由正準備走。
許八雪說:「蘇姐,要不咱們去白老師家,把這事跟白老師說說,這事再傳出來,真要鬧出笑話了。」
蘇姐這會沒臉過去。
許八雪看出來了,便說,「行,那我自己去了。」
「好,好,你去。」蘇姐鬆了口氣,開門就往樓下走。
許八雪送她,「蘇姐,蚊帳謝謝了。」
「不用客氣!」蘇姐說完,又摸上來了,小聲說,「八雪,這事你可別跟白老師是我說的,行嗎?」
「行。」
蘇姐這才放心的下樓了。
回到家,她坐在椅子上,嘆了三口長氣了。
「怎麼了?」丈夫想裝不知道都不行。
「我誤會小揚了,他不是叫白楊嗎,跟白老師是親姑侄,過來照顧的。」蘇姐低聲說,「我還以為小楊費了勁的搬過來,是為了……」
丈夫道,「我就說讓你少聽外頭那些亂七八糟的話吧。」
沒幾個可信的。
那,還無風不起浪呢。
蘇姐瞅了丈夫一眼,到底是沒說出來。
她左想右想心裡過不去,騰的一下站起來,跟丈夫說,「不行,我明天得去好好問問,這種鬼話到底是誰編出來的。」非把那源頭揪出來不可。
-
另一邊,
許八雪敲響了白老師家的門。
白老師還沒睡,正在用雞蛋清牛奶敷臉呢。
「誰?」
「許八雪。」
白老師打開門,「快進來。」趕緊把門關上,這樓道蚊子是真夠多的,改天點個薰蚊片薰一薰。
許八雪進屋,也沒坐,直接就說了剛才從蘇姐那聽到的流言。
當然,她答應蘇姐了,說的時候沒說是蘇姐說的。
只是說從外頭聽到的。
「那些人怎麼想的,我跟白楊長得多像啊,這都看不出來是親戚啊?」白老師原本是不打算說的,這是她的私事,有什麼可往外說的。現在看,還是得跟大夥說一說,免得越傳越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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