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月周玲要花錢租房子,工資也就一百塊,就沒寄錢回家。這個月工資漲了,有剩的,周玲願意寄錢回去。
周玲的錢寄了一半給家裡,這會肯定是沒有多餘的借給江小麗了。
江小麗站了一會,猶豫著問:「給借我一點路費嗎?」
「你要去哪?」周玲問。
莫不是要山里吧。
江小麗眼淚又出來了,「我想回首都。」
她抹著淚,不想讓周玲看到自己哭。
這是開竅了嗎。
周玲聽到江小麗願意回首都,脫離家裡那個泥潭,心情好了些,她把周玲帶進屋裡,還把許八雪給她拿的一斤瓜子放到桌子上讓江小麗吃。
「你怎麼想通的?」周玲問她。
江小麗有氣無力:「這把二萬塊錢分了,他們不肯拿出來。」她停頓了一會,接著說,「我爸腿上的傷,他不肯拿自己的錢去冶。後來我帶他醫院檢查,就是傷了筋,扭到了。」沒有傷到骨頭。
她爸的腿傷壓根就沒有看到的嚴重。
之前血淋淋的傷口,那是皮外傷,看著嚴重,塗藥就行了。
「他們想讓我……」江小麗說了半天,最終還是說不出口。
她低喃,「我沒錢了。」
她的錢早就讓她媽掏去了。
後來去醫院的錢,還是汪大哥出的。
這姓汪的就是出了二萬塊錢彩禮娶媳婦的冤大頭。
周玲問她:「他們人呢?」
她邊問邊往窗外看。
「買結婚要用的喜字去了。」江小麗說。
周玲心情複雜。
到底是回屋拿了二十塊錢出來,遞到江小麗手上,「拿去買車票吧。」
她實在是沒有多的了。
說起來,第一次江小麗從學校離開時,跟他們幾個室友借的錢,到現在都還沒還呢。
江小麗聞了聞自己發餿的衣服,小聲問周玲,「我能在這邊洗一洗嗎?」
洗一洗。
洗完之後,江小麗小聲又可憐的問,能住一晚嗎?
她這兩天東躲西藏的,一直沒休息好。
晚上,室友岳思回來了。
這時江小麗在周玲的屋,穿著周玲借給她的衣服。
周玲聽到外頭動靜,從臥室出來,「小思,我……之前那同學過來了。」
「哪個,八雪嗎?」岳思在門口換鞋,天熱,她在商場站了一天,腿都疼了。回來就換拖鞋,拖鞋穿著舒服。
周玲不想瞞她:「不是,是江小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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