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想的是要做就做好的,先做護膚,再做彩妝。
慢慢來。
兩人打了飯,坐到周玲身邊。
張諾純問她,「江家那邊的事,現在是什麼情況,到哪一步了?」
江小麗的姑娘江大紅跟丈夫,還有出了二萬彩禮的汪志力,這會已經在看守所了。公安局那邊已經立案了。
「錄了一次口供。」周玲微微側頭回想,「過幾天過去。」
許八雪問:「案子定性了嗎?」
周玲道:「已經定了,拐賣未遂。」提到這事,周玲心情就不太好,「江大紅兩人不肯認這個罪,還說,」她眉頭緊皺,「說我是江小麗的同學,她只是請我去江小麗的老家做客。」
這樣的鬼話,虧江大紅說得出口。
「後來在江大紅身上搜出了安眠藥。」火車上,餵給周玲的水裡也有安眠藥的成分,跟這個成分是一樣的。
這就說明江大紅是有目地性的案。
並不像江大紅自己說的那樣,只是請侄女的同學回去做客。
警察同志辦過那麼多案子,像江大紅這樣的人,懷著什麼樣的目地,他們清楚的很。
許八雪聽了後,問周玲:「江小麗的姑姑手裡有安眠藥,是一瓶,還是幾片?」
「一瓶。」
許八雪說道,「那你跟警察同志說一說,查一查江小姑附近的村落有類似的案子,我懷疑她不是第一次幹了。」
要是前科,找到苦主,正好數罪併罰。
周玲點點頭。
「你租的那房子,有的空具被他們損壞了,你得讓他們賠。」許八雪告訴周玲。
「他們在裡頭,能賠嗎?」周玲有點擔心。
「先試試。」許八雪說。
如果不讓江大姑那三位作案的人賠,那周玲就得自掏腰包了。
現在的都是實木家具,賠多賠少得看房東的意思。
張諾純忽然問周玲,「江小麗之後有沒有找你?」
「沒有,我跟室友搬到八雪這邊來住了。」周玲這幾天忙得很,除了晚上睡覺回去一下,平常就是在電視台加班加點的把《採訪座談》的後期完成。
「那之後你打算怎麼辦?」張諾純問,「是另換個地方住,還是去之前的房子?」
周玲看向許八雪。
許八雪道:「我覺得還是搬吧,那本來就是一樓,江小麗的親戚也知道你們兩姑娘住的地方了。你不是說江小紅還有兩兒子嗎,萬一她倆兒子又來了呢?」
誰知道是正常人還是糊塗人。
許八雪是覺得沒必要冒這險的。
周玲表情一變。
她真沒想這麼深。
「那之前的租金怎麼辦?」
許八雪,「轉租出去,最好轉男的租,到時候跟房東說一聲,三方約著一起見見,把事情說清楚。」本來就是一樓,加上之前又了出了點事,還是租給男的安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