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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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聲響起。
「進來。」朱台長以為許八雪還有事沒說完,又回來了。
結果不是。
是電話接線處的職工。
接線員小柯就跟朱台長反應了觀眾打來電話詢問假髮的事,他又提了許八雪的建議:「許導說找個做假髮的工廠合作一下,您看行嗎?」
那必須行啊。
朱台長正想找個藉口那道具組那邊問問。
他頭髮好,但是他怕自己問了,別人懷疑他對假髮有需求。
他老丈人年輕大了,髮際線越來越高,這幾年,頭皮蹭亮的,老丈人一直對這事頂耿耿於懷,
他想給老丈人送一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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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八雪去了食堂。
吃完回來幹活。
她花了一個半小時,把比賽初賽的後期全部完成了,一看掛鍾,快三點了。
陳晨是今天去見那位筆友吧。
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了,許八雪決定等晚點去張諾純家借化妝箱的時候問問。
張諾純是陪著陳晨去的,應該知道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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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場,咖啡館。
陳晨等了又等,往咖啡館的門口看了好幾回,她要等的人還是沒有出現。
剛才進進出出的都是小情侶,單身一人來咖啡館喝咖啡的比較少。
當然了,陳晨也是兩個人,她跟張諾純一塊呢。
又有人進來了。
她伸長脖子去看,是個高高瘦瘦的年輕人,他臉上怎麼那麼多痘啊。
陳晨眼睛都瞪大了。
看到那人往她這邊走,越走越近,她心裡開始慌了。
不要啊!
於泓可沒說自己滿臉是痘啊。
肯定不是這個。
年輕人坐到了陳晨的對面,陳晨的臉刷的一下白了,離近了,那臉上的痘更大了,又紅又亮。
她看不下去了,別開頭。
她不是嫌棄,就是,心裡有點接受不了。
「美女,你想喝什麼,我請你啊。」痘印青年說話油里油氣的。
陳晨臉一沉,正準備抬頭說幾句,結果看到痘印青年是對著張諾純說的。
張諾純今天是特意化了全妝陪陳晨過來的。
「不用,謝謝,我們在等人,麻煩讓讓。」張諾純指了指他的位置。
這邊有人了。
痘印青年不死心,可是很快就被張諾純給打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