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
提到這個許八雪就想到一個人,「上回從首都來你家那朋友,是不是叫於泓?」
白楊有點意外的看著許八雪。
許八雪只見了於泓一面,就記得名字了?
「就是長得那個特陽光的那個,」許八雪怕自己沒說清楚,還特意描述了一下,「笑起來還有一個虎牙。」
白楊走到了二樓,他抱著東西往白老師家的門口挪了一下,騰出位置讓許八雪上來開門。
許八雪把自家門打開了,都沒聽到白楊的回答,於是扭頭看他:「你那同學,不是叫於泓嗎?」難道是她心錯了。
白楊道:「是有一個,你問他做什麼?」不會是看上了吧。
這於泓說是陽光大男孩,平常傻不愣噔的。
白楊把許八雪的衣服窗簾抱進屋的時候,順便說了白楊千里迢迢過來見『女朋友』的事。
「於泓走之前還按信上那地址找過去了,」說到這白楊都笑了,「去了一看,是個又高又壯的男人,於泓旁敲側擊的問過,後來知道那信確實是那位高壯男人寄的。」
當時於泓大受打擊,白楊走的時候,於泓連夜跟著走了。
一刻都不想留。
許八雪聽笑了。
她一邊笑一邊說:「我有個朋友也是,叫陳晨,我同學,說是把一個『筆友』展成了『男朋友』,最後兩人約著去電影院見面,結果那男的沒到……」
白楊若有所思:「不會是叫陳晨吧。」
許八雪聽到這話,不笑了,看著他,「就是這個名字。」
白楊想了想又問,「你那同學有哥哥嗎?」
許八雪回憶了一下,「有,有兩個哥哥。」
「在夜市攤?」白楊繼續問。
「那我就不知道了。」許八雪沒問,真不知道陳晨哥哥在幹什麼,陳晨父母是雙職工,陳晨畢業那會,她父母天天提心弔膽怕下崗。
現在,陳晨沒提過下崗的事了。
許八雪把書放到桌上,然後把白楊手上的衣服跟窗簾拿了下來,窗簾放到椅子上,衣服放到床上,等會疊起來。
屋裡的東西少了很多,白楊問:「你室友搬走了?」
「對,岳思搬走了,周玲出差去了,以後住不住這還不知道。」許八雪把椅子搬到窗戶上面,正準備踩著椅子掛窗簾,白楊過來了,「交給我吧。」他說。
他個子比較高。
許八雪:椅子都搬過來了才說。
真是的。
沒必要為了一個窗簾推來推去。
許八雪就讓給他了。
她問他:「白老師的事解決之後,你還回來嗎?」要是不回來,那樓下那一樓不是白買了嗎。
不過這邊算學習房,就算是老房子,以後應該能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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