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許建來跟楊鳳玉二哥說了一聲,有事,他們三個先走了。
午飯就不吃了(還沒好,要等)。
許建來領著許九同先回了家,拿好行李,然後去了火車站。
許八雪則是直接回了電視台。
中午在食堂吃了一點,下午繼續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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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楊家這邊頭七辦完,吃飯的時候。
楊鳳玉發現,就剩她跟七苹了,丈夫女兒小兒子都不在。
大兒許華裝修隊開工了,不能停,上班好幾天了。
兒媳婦袁淑她爸媽來了,早上袁淑書過來了一會,很快就走了。
「八雪跟九同呢?」楊鳳玉問許七苹,「你看到人沒有?」
許七苹找了一圈,都沒找著,「剛剛還在這的。」
她猜,「估計是電視台有事,八雪先走了。」
「這電視台的破事,比你姥姥的頭七還重要。」楊鳳玉心裡不舒服。
許七苹:「媽,你想想,這過年八雪總共也沒放幾天假。」
還挑這理。
今天八雪能抽出半天時間過來,已經算很有心了。
楊鳳玉這桌的酒席缺了幾個人,余秀琴看到,就過來了:「鳳玉,你家怎麼沒來人啊?」
她知道老人走了之後,楊鳳玉家的新房子沒指望了,之後跟楊鳳玉、楊鳳心說話都是陰陽怪氣的。
除了氣楊鳳玉外,不時諷刺魏金花是楊鳳心害死的。
沒出正月,楊鳳心已經病了兩回了。
楊鳳玉:「大嫂,你家的兒媳婦今天也沒來啊?」
說的是吳英。
過年之後,就一直沒見過楊詠的這個新媳婦了。
余秀琴聽到這個名字,臉色也不太好看。
許七苹在旁邊坐著:「舅媽,你是不是眼睛不好啊,我這麼大個人坐在這,您沒看到啊?」
說完給楊鳳玉夾了一筷子菜,「媽,我可是聽四姨說,舅舅跟舅媽不給姥姥冶病,姥姥知道這事傷了心了……」
「牙尖嘴利,有你這麼跟大人說話的嗎,沒家教。」余秀琴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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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許建來把許九同送上了火車。
「爸,我一個人坐火車能行的,您回去吧。」許九同說,「媽那邊還需要你呢。」
他又拍拍自己,「過年我都二十了。」
是大人了。
「那你自己坐車注意著點。」許建來說道。
去年,許九同是跟同學顧書喬一起去學校的,當時兩邊都有家長送。
今年顧書喬的學校跟許九同是同一天開學,他買的是十三的車票,他問過許九同,許九同走不了,他就自己先回學校了。
這次就沒一起。
所以啊,這次是許九同一個人去。
上了火車許九同才發現,還有好多大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