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安全隱蔽的私人空間, 瞬間染上了幾分焦灼與恐懼的氣氛,莫哀歲嗓子緊了緊,不是很確定,出口詢問道。
「穆權台?」
「嗯。」
男人從喉嚨深處溢出一聲回應,像是剛剛清醒一樣,聲音帶著一絲慵懶。
黑暗中,身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莫哀歲還記得前幾天在那個房間裡發生的事,聽見聲響,她立即驚悚地坐了起來, 甚至是反應過度,連手帶屁股的都立馬往後退了一步, 可是原本就只夠一個人舒適睡覺的躺椅上現在卻躺著兩個人。
穆權台的身形又遠大於莫哀歲,占據著一半以上的空間, 現在莫哀歲往後退卻是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是退無可退。
眼看莫哀歲即將從要躺椅摔下去,穆權台拽著莫哀歲的手,微微用力,扣著莫哀歲的腰,將她重新帶回躺椅上。
不知是莫哀歲重心不穩還是穆權台用力過大,莫哀歲被猛地一拽, 不僅沒有沒有穩住身子, 反而是徑直地一頭栽進了穆權台的懷裡, 額頭撞上一枚質地堅硬的紐扣, 疼的莫哀歲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等反應過來兩人目前是怎樣姿勢的時候,莫哀歲擰著眉, 她單手撫在躺椅扶手撐起自己身子,試圖拉遠身體。
「不說一聲謝謝?」
Alpha視力不受白天與黑夜的限制,即使處在黑暗中,Alpha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你玩笑開多了,腦袋壞掉了?」莫哀歲單手撐起身子,語氣冷漠,絲毫不受穆權台的影響,「有病就早發現早治療,早些去精神病院看看,說不定還有空餘席位。」
驀然間,穆權台胸口傳來一陣不明顯的震動,帶著莫哀歲的身子也跟著顫了顫,被穆權台握著的那隻手的指尖末端,莫名染上幾分不適的癢意。
下一秒,室內的燈光驟然亮起,瞳孔皺縮,一陣刺痛,原本適應了黑暗環境的莫哀歲下意識閉上眼眸,抬起手遮擋著眼前刺眼的燈光。
正凝思間,一隻溫熱的手按在莫哀歲的腰上,略微用力,迫使莫哀歲分坐在穆權台的腿上。
莫哀歲睜開尚未適應刺眼燈光的眼眸,眯著眼看清眼前這一幕後,她額前青筋直跳,指甲陷入穆權台的皮肉中,用力去扣掐著自己腰的手。
穆權台眉頭也不曾皺一下,反手將莫哀歲的手納入手中,緊緊的包裹著。
穆權台冷淡的目光落在莫哀歲泛紅的眼眶上,莫哀歲好似還沒有適應燈光刺眼的環境,眼睫毛的根部粘了幾滴細小的淚花。
一樓新臥室的躺椅並不寬敞,僅1.5米寬,呈上陡下緩的樣式。
穆權台倚在躺椅的靠背上,眼眸如猛獸一樣緊緊盯著他的獵物,他一隻手攥著莫哀歲的手腕,另一隻手撫在莫哀歲的後腰,整個人占據了躺椅三分之二的面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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