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短髮三七分,微長的髮絲盡數被梳在腦後,多了幾分一絲不苟,穆權台身上那股清冷禁慾的氣息被映襯得越發的明顯。
穆權台坐在椅子上,掐著莫哀歲的後頸,慢慢摩挲著後頸處的敏/感肌膚,掌控著莫哀歲緩緩地向自己靠近, 眼眸微眯,仔細端詳著莫哀歲的反應。
然而,直到兩人唇齒相碰時, 莫哀歲都沒有額外的反應,她垂著眼眸, 不知道視線看向了哪裡,總歸不在穆權台身上。
滿臉一副任人宰割的漠然, 泰山崩於前也不會有一絲的動容。
莫哀歲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並不對勁,她這段時間以來深感勞累,在此時她竟然產生了一種「只要自己睡過去,一切煩心事都將沒有」的想法。
她對外界的一切事物都提不起興趣。
她做的一切都是錯的,說多錯多,做多錯多, 做錯的事情只會永無止境。
她什麼都不做, 好像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莫哀歲的一切都像是僵止住了一般, 她活生生的, 心臟在跳動著,可是她的反應卻像是一個一動不動不知一切的假人。
一切興致被打攪, 穆權台頓時覺得索然無味,他「嘖」了一聲,徑直鬆開了對莫哀歲的鉗制,手轉而單手扣住莫哀歲的腰,另一隻手扯過莫哀歲纖細的手,放在手中把玩,吐出的話卻絲毫的不客氣,甚至隱約帶了一點的涼意。
「莫哀歲,輸了賭局就喪失了鬥志,可真有你的。」穆權台把玩著莫哀歲的手指,「你擺出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那個Beta可看不到。」
說完,穆權台捏了捏莫哀歲的食指的指骨,上面掛的肉少之又少,薄薄的只像是一層皮,略有些硌手,他眉眼間染上了幾分煩躁,不易察覺地蹙了蹙眉頭。
他不知道自己在煩躁什麼。
是煩躁莫哀歲失去了鬥志,還是煩躁她對他露出的這副無欲無求、任君處置的表情,或者是其他的一些什麼東西。
這種情緒來得十分的突然,穆權台覺得新奇又覺得厭煩,他的情緒被一根看不見的線牢牢牽引著,而線得另一端則是綁定在了莫哀歲身上。
她的一顰一笑,她的一舉一動,無時無刻不在潛移默化般的影響著他的行為、他的情緒。
他怕是要瘋了。
「啞巴了嗎?說話。」
莫哀歲不能恢復到之前的神態,他便不能安下心。
不過,此時的穆權台只是將這種情感歸咎於爭鋒相對中產生的莫名情感,就像是見不得對手喪失鬥志一般。
「說什麼?」莫哀歲扯了扯嘴角,聲音有些沙啞,「那你說說你想聽什麼?只要你想聽,我什麼都可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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