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姝兒,喜歡宴卿哥哥嗎?」
少女的面被控著肆意的蠶噬親阭,鼻尖乃至左腮上的咬痕已蔓上一圈鮮明的紅印子。
再往下些的嫩白玉頸上,一層蓋著一層不斷往下延伸……
尤是現在如菟絲花般緊緊攀附的相擁。
姜宴卿視線黯灼,邪氣躥騰奔涌得他腦仁痛。
他重重吐了口氣,卻是沒動。他眼底焚燒著火囚著蜷縮在自己懷間小小的一團少女。
少女極難耐苦楚的咬著唇瓣,水色瀲灩的眉眼緋紅,薄薄的晶瑩雪膚也早已被自己融化成透著潤澤的粉。
「姝兒……」
姜宴卿沉沉捻出一聲,細密吻開少女緊縮的眉眼,又抬手將少女黏膩在額間的髮絲撩開掛到耳後。
做完這些,他又慢慢阭過少女的耳垂、下頜,一點一點將少女吞噬。
素膩暗涓潸然,待覺小姑娘繃緊的身子放鬆了些,姜宴卿又握著那雙柔弱無骨般的藕臂圈在自己頸脖之上。
「姜宴卿,別罰我了……」
少女被緊緊抱著,因全身發軟沒什麼力氣便只能攀附著這唯一的救命稻草。
可如此一來,她便更難受的厲害。
姜宴卿還在細密阭著她的唇舌,她微一顫,蹙緊著柳眉想咬他。
可使勁半天,不僅沒咬疼他,倒是不禁卸力間將自己弄得更為難受。
她低低嗚咽一聲,「姜宴卿……」
「我在,」
姜宴卿柔柔應她,又親了下她的粉頰,「乖姝兒,我在。」
方才不經意的驚鴻一瞥,似窺見修築房屋時的斗榫合縫,可又乍盈擎柱。
她覺得自己像遇見下手毫不留情的刺客,被捅穿釘死,鋒利的寒刀白進血出。
她嚇得發顫,發顫的指尖輕輕掐了下,被姜宴卿撫著後腦抬起頭來看他,撞進一雙氳著柔情和晦暗的幽眸。
他輕輕吻著她,啞聲道:「馬上便好了。」
燥熱的大掌落在少女的娉婷細柳上,輕輕撫捻。
姜宴卿唇抿成一條直線,趑趄不前。
可如此便是對他最大的折磨,全身上下每一處都鼠噬蟲咬般的難忍,所有的一切渴和欲最終都匯聚在腹中。
棘縛的渦旋似無底深淵般輾軋逼迫他近身,苦不堪忍卻又糯軟得被融化的玉。
姜宴卿將蜷縮在懷中的嬌娃娃抱得更緊了些。
如此,小姑娘輕輕哼唧一聲,可蹙得極緊的柳眉似鬆懈了一分。
他試著抬起少女的下頜,點點吻去少女氤氳水霧的眼兒,又俯身吻住那瀲灩瑩光的嫩唇。
「乖姝兒,喜歡宴卿哥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