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著粉緋的花瓣,還能看見巧奪天工的一點蘭蕊,似它的主人般怯生生的純憐。
稚嫩,卻誘人可欺。
姜宴卿滾了滾發澀的喉結,鐵鉗挽著少女的玉緞藕腿。
「乖,吃蜜釀了。」
說罷,唇齒覆住了柔嫩的海棠花瓣,沿著精雕細琢的紋路摩挲,最後一併將甜蜜馥郁的香露捲入腹中。
殷姝早已是嚇得目瞪口呆,怔了好一會兒,面色燒得似三月的桃花般潮紅艷麗。
瘋了!
他真的瘋了!
他怎麼能……怎麼能……
詭異的是,殷姝覺得自己的心也變得濕漉漉的,膛間的心跳愈來愈快,裹挾著滔天的詭異情緒變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姜宴卿……」
瑩白的貝齒死死咬住殷紅的唇瓣,她怕一鬆開便是淅淅瀝瀝的殘音,可姜宴卿似非要折磨她似的。
大掌輕而易舉攥著她的手兒移了下來。
「呃姜宴卿……」
聲線早已是她不熟悉的嬌甜了。
自己能發出這樣的聲音,她只在三日前被懲罰時才有過。
一雙濕漉漉的眼兒顫了顫,殷姝蹙著秀眉,可憐又無助的看著正百忙之中的男子。
「宴卿哥哥……別吃了。」
她細細哀求,帶著哭腔的嗓音更是染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嬌媚。
吃了好一會,姜宴卿似墊了些肚子,他終捨得抬起頭來,在少女清亮泛起春水的盈盈眼波中,看清自己恣睢又危險的低劣。
他慰哄似的牽住了少女的白嫩手兒,又躬身充飢,狠狠汲著蘊蓄出來的甜蜜花釀。
殷姝無措的流下淚,貝齒將下唇咬得發紫。
不知過去多久,她覺得自己已不是自己,飢腸轆轆的男子似終於吃飽了。
他幽沉著瑰麗的瞳眸,似意猶未盡,姜宴卿舔了下嘴角,陰測測說:「姝兒怎這麼多寶。」
他望進少女又懼又怕正蓄出淚花的眼兒,指腹輕輕拭著,在人兒混沌未回過神來之際,欺近了身。
「啊嗚嗚……」
驟然而來的入錐之痛讓殷姝哭出了聲,還是那般痛苦。
她不敢亂動一絲一毫,忍受著五馬分屍的痛感。
姜宴卿心疼的頓了下來,一點一點吻去少女面上的淚珠,「不哭了,乖姝兒。」
他鶴頸微斂,總角初始半分罷了。
可總比上次好了些,待小姑娘哭得沒那麼狠了,余旭趑趄。
滾大的汗珠在額前聚起,又順著精雕細琢的頜線輪廓淌下,最終滴墜在氤氳粉緋的白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