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 斟酌著委屈巴巴問出:「我們一定要做這個事嗎?」
「當然。」
姜宴卿不假思索應是,「現在或許有些苦頭,日後多做幾次便好了。」
聽到這句話,殷姝才將緩下去的心又提了起來。
她再也不想還有以後了。
「乖寶貝,在想什麼?」
額上得了淺淺的一吻,她抬眸迎上姜宴卿的眼神, 雖是溫和的寵溺, 可又泛著不可置喙的威嚴。
無論何時, 她都抗拒不了這太子爺的, 更遑論他這般狂悍的兇猛力道。
殷姝楚楚可憐的吸了吸鼻子,「那……你就不能小一些……不那麼久嗎?」
少女剛哭過, 還含著濃濃的鼻音。
聽完著甜糯得發膩的埋怨,姜宴卿不由得是怔愣一瞬。
隨後便是眸底肆意勾出的莫測暗色。
他的乖寶貝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他不禁輕笑出聲,「乖寶貝怎麼這麼乖。」
更甚以這副瀲灩似出水芙蕖般的楚楚模樣。
一雙盈盈的眼兒似剛從水裡撈出來的清月般明亮,又單純又稚嫩,偏生一張一翕間都散著勾魂吸魄的蠱惑和媚。
「……這不是我能決定的,是因為姝兒,才會如此。」姜宴卿喉結滾了滾,英挺的鼻貼著少女的面頰蹭了蹭。
「姝兒明白嗎?」
殷姝似懂非懂,視線悄悄覷了眼正氣勢進攻的蛟蟒,心底是說不出來的異樣。
她咬著唇瓣,細弱出聲:「可明明第一下的時候,那個……一下子就、就……」
剩下的,她如何也說不出來了,她現在大抵是知道的,那色澤似白玉,又如藕粉般粘稠化不開的涓流便是那米且實蛟蟒的毒液。
殘忍起勢攻擊的蛟蟒迸釋了毒液,便會慢慢的竭下去。
她也記得,蛟蟒第一次輾撐抵進隱天蔽日的幽地時,那一下子迸出來的熱乎毒液。
雖是疼,也被燙得瑟縮。
可也只有那一次那樣的迅速,之後都是自己快暈死過去了,才……
自這苦楚赧意的回憶中抽身出來,殷姝抬眼望進姜宴卿的眼底,不由又是嚇得嗚咽一聲。
她又說錯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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