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剛剛全吃下的白玉藕粉也被姜宴卿引了出來。
想到此, 殷姝有些羞赧又有些惱怒。
那般幽幽疊嶂之地,自己都從未踏足過, 而姜宴卿卻是興致愈發盛澤。
她忿忿瞪姜宴卿一眼,又無能為力。
腰間箍著的鐵臂仍是緊實。
「放我下去。」
殷姝嘟囔著,見人半晌不動,也學姜宴卿朵頤的模樣,低頭咬了一口。
「嗯。」
微乎其微的,她聽見處變不驚的太子爺難忍得溢出一聲悶哼。
啞啞的, 卻是好聽極了。
殷姝眸兒一流轉, 又俯身咬了下。
如此, 如願以償的看見姜宴卿苦楚的壓低了眉骨。
他使著力將懷中的嬌花牢牢摁在懷裡, 蹭著纖長玉嫩的細頸,「乖姝兒, 」
「別招我了。」
鼓囊囊的一團盤踞的大蛇早已起了勢,化作蛟蟒,齜出了森寒的獠牙。
姜宴卿深吸了口濁氣,終是無奈又寵溺托著少女放在了雲軟的被褥上。
「過了午時了,食過膳再好好睡一覺。好不好?」
「……」殷姝沒說話,但也沒想到兩人已磋磨在了午後。
她軟軟點了點,由著姜宴卿吩咐人進來布置。
隨後不久,門吱呀一聲打開,細密沉穩的腳步聲落在耳邊。
殷姝怕被人窺見女兒身的身份,下意識蜷進了薄毯里。
「殿下。」
自門扉踏入寢宮內里有一段距離,這一段路,劉德全走得有些惶恐。
動靜雖然停了許久,但也怕自己的出現給自家主子添了什麼堵。
斂聲噤氣吩咐著後頭的宮女趕緊將飯菜步上,又迅速屏退眾人。
待室內恢復沉寂,他拿出手里的密函,想起方才在殿外時秦明的囑託。
「殿下,秦指揮使有封密函要老奴獻給您。」
頃刻,隔斷後遮掩得嚴嚴實實的帳子傳出一絲響動。
男子現出俊拔碩長的身形來,身上僅披著件絲薄寢衣,而懷裡抱著的一團……
裹束得嚴嚴實實似蠶蛹一般。
是殷姝……
劉德全自知不敢多看,連斂目數著底下的地磚。
絲縷錦綢滑過上好木質的沙音,姜宴卿抱著殷姝一路未曾撒手,束在腿上憑几而坐。
幽眸空出閒余乜過一眼劉德全,道:「呈上來。」
劉德全微訝異,此等密函或是有關殷不雪,也就是殷姝的長兄。而今竟絲毫也不避諱她的存在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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