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奇怪,東廠的廚子也是特意換了一批,專門為小姑娘調理身體。
可日子過去了……
姜宴卿眸光一黯,還記得品捻挼捺過數次的融酥玉糕是愈發盎然。
可那溫軟雪潤的身形,除了那兩處是哪哪兒都纖細。
做事時,撐不了多久,便鬧著哭著喊夠了。
想到此,姜宴卿厲了些神色,「姝兒得乖乖多吃些,補補身子。那畫冊裡頭還有好些沒學的。」
聽見姜宴卿「苦口婆心」的話,殷姝愣了好一瞬,才反應過來姜宴卿說的那畫冊是什麼。
便是自己曾無意在婆娑城客棧里翻出的一本畫滿形態各異的小人。
但無論如何看,裡頭從始至終的主角都是一男子和一女子……
坐著的,站著的,還有躺著的,甚至還有掛著的。
想著想著,那些如有實質的在腦海浮現。
殷姝連搖了搖頭,察覺了些姜宴卿探究似的深眸,慌措移開,一口咽下了送上來的豬肝。
一頓飯,吃得殷姝味同嚼蠟,不僅是豬肝,還有好些她不喜歡,但姜宴卿硬要逼著她吃的菜餚。
她又拗不過他,便只能認慫吃下。
待一頓飯吃完,姜宴卿將人托抱起往榻上送,殷姝本以為他還會箍著自己不讓走,誰料這次竟輕易得了自由。
殷姝使著力往裡側縮,可腿腳使力便是酸麻的厲害。
「怎麼了?乖寶貝。」
姜宴卿瞳眸微凝,注意到少女面上的異色,霧蒙蒙的,氳了些無措和懵懂在裡邊兒。
「唔姜宴卿,」殷姝啜泣似的叫出一聲,惹人憐愛。
「合不攏腳了……」
根處發麻,是方才時辰太久,再加之蛟蟒梭撐狂悍所致。
誰知和她的惶恐擔憂不同,姜宴卿聽見這句話,晦澀的幽眸是沉暗到了極致。
驚鴻一瞥盛放得瀲灩的海棠花兒,現在正是翡艷亮灼,薄徹透明的花瓣已完全合攏,將底下的蘭蕊隱藏。
姜宴卿呼吸一滯,才餵著吃下大相逕庭之實物,又灌了那般多的……
這才過去多久,竟又恍若初生晨時濯露的花苞。
他抬眼望見少女還有些不安的眼底,探手助少女側躺在雲軟的被褥上。
他的小貓兒嬌,這榻上的被褥,專門喚人尋來進貢的蠶絲被。
細膩潤和。
想來貓兒每次睡在上面是滿意的。
待為殷姝掖好被角,姜宴卿竭力克制起伏躁動的心,逼著自己不再去這楚楚娉婷的小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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