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宴卿發現小姑娘面色不對,大抵猜出是月信時必不可少的痛起來了。
他用著特意學來的手法來回揉著,心疼的吻開少女緊鎖的眉頭。
「乖,馬上就好了,待到了,再喝些薑湯。」
「……嗯。」殷姝有氣無力的應著,半晌,往姜宴卿懷裡縮了縮,說了聲,「我冷。」
聞言,姜宴卿將鞋襪褪去,也一同鑽進了薄毯中,大掌捏著小姑娘發寒的一雙玉足埋在自己腿彎上取暖。
「還冷嗎?」
已是一絲一毫不留縫隙的距離,少女玲瓏的嬌軀已被鉗在了高大的身形里擁著。
殷姝蹭了蹭,漸漸,沒那般冷了,腹間的墜痛也散泛了些。
她由著姜宴卿身上的冷香將自己團團包圍,甚至將自己埋得更深,貼在那砰砰的心跳處才罷休。
「乖姝兒,困了再睡會兒。」
姜宴卿一邊輕撫著少女的軟背,一邊輕輕的慰哄。
待人兒沉沉睡去之際,他極盡愛憐在殷姝額上留下蜻蜓點水的一吻。
馬車轆轆行駛,速度愈來愈快,激起底下塵土飛揚。
外頭策馬夾側的秦明注意到馬車被掀開窗帷,連靠攏了些。
定眼一看,是自家主子。
「主上,有何吩咐?」
「最快抵達要多久?」姜宴卿壓低了些聲線,怕才將睡去不久的殷姝吵醒。
秦明似看出了自家主子良苦用心,也壓低了聲音,「回主上,一路沿著西走,要個七八日。」
「最短呢?」
秦明想了想,回道:「若馬不停蹄,最短也要個三日。」
「三日?」姜宴卿長睫微眨,「太慢了。」
這馬車顛簸,縱使做好了準備在軟墊上鋪設了綿軟的褥子,可而今小貓兒來月事的情況下,那還能堅持那麼久?
姜宴卿視線巡梭附近山形,辨出這乃風陵轄地。
他道:「去風陵渡,換條水路。」
「主上,」秦明有些訝異,急道:「若改了道換用船,只怕會耽誤時日,誤了主上的大計。」
水路沿著西行,確實是最快抵達西廠的法子,可當初選擇這條陸路,是為了別的計劃……
而今輕易更改,那之前的籌謀布局也便要冰消重來。
「主上三思。」
秦明言辭懇切,心想能讓自家主子改變主意的只會是馬車裡頭的令一人——殷姝。
東宮起行時,誰也沒想到太子會帶她一起走。
畢竟這次是比上次忍冬寺還要危險百倍之事,事關重大,更是牽扯大姜的命運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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