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姝不敢亂動,乖乖的趴在他的肩頭。
「姝兒,她早便死了,十五年前便死了……」
當年,年輕的皇后也是傾國傾城之姿,乃西川鎮西王的女兒,與當時的二皇子辛帝聯姻後的第三年,助辛帝登上皇位,而她封為皇后。
然辛帝原形畢現,又或是在至高位處久了,便開始沉迷女色又荒於朝政。
而至情至性的皇后自然受不了自己全力輔助的夫婿如此背叛,在親眼看見辛帝和幾女倌花前月下後,變得瘋瘋癲癲,由愛生恨,對自己唯一的兒子也磋磨虐打。
後來,香消玉殞之前,甚至親手給自己兒子灌下了最為致命的蠱毒。
「姝兒,我出生便視為不詳,起初宮人們畏懼我,將我視為倀鬼,卻在面前又不得不裝出一副尊敬的樣子。但後來,我明白了,將至高權利掌握在自己手裡的時候,那些都不重要。」
比起他們假惺惺的恐懼,他更喜歡的當然是對掉腦袋的日日提心弔膽。
那樣的痛苦,那樣的哀求,在一張張假仁假義的臉上呈現可謂是精彩至極。
想到此,姜宴卿陰測測笑出了聲,晃動的燭火似也因這森寒的威壓「滋啦」一聲熄滅,獨留絲縷輕煙消失在半空中。
「姜宴卿,這輩子你永遠也別想好過!」血親之人的詛咒宛若索命的厲鬼魔祟在耳邊再度響起。
姜宴卿沉下臉來,難抵的生出狂躁和幽寂。
體內許久未曾發作的蠱毒似也應這情緒的調動,隱隱寒痛發作。
「宴卿哥哥。」
然,一切的嗜血和鷙冷在綿軟軟的一聲嬌吟中冰消雪融。
姜宴卿愣了一瞬,隨即勾出殘忍的一笑。指腹捏著懷中少女瑩潤的下頜,狠狠啃噬住了那抹了蜜似的軟唇。
強勢低開瑩白的貝齒,不費吹灰之力便勾住了里頭不斷躲藏的丁香小舌。
又吸又攪,貪婪又兇猛的吮吸,恨不得將小姑娘檀口內所有的甜蜜都盡數絞盡。
這是一種神奇的感覺,狂躁殺戮的自己一旦觸碰到懷裡的軟玉,所有的都會散泛,不斷加速的血液流動和心悸都淌過四肢百骸,最終化為最原始的,對她的裕望和占有。
恨不得將她嚼碎了,搗爛了,永遠的揉進骨頭裡。
要嬌滴滴的小貓兒全身都是他的味道,他的痕跡,最是還有他灌給她的白玉藕粉……
瘋了。
姜宴卿自己也這樣想,從第一次由她闖進懷裡便瘋了,第一次下不了手殺她,此生便再也不會對她有狠心的機會。
「嗯唔~疼。」
似攪弄的重了些力道,姜宴卿安撫的捏了捏小姑娘的腰窩,阭的輕了些。
滑膩的感觸一直蔓延進了心底,殷姝如何也驅散不得,她還有些懵著,怎麼自己一叫他,便惹得他又發狠發凶的親自己呢?
「啊嗚。」
察覺她的不專心,已遂瑩徹而上控在盎春上的大掌捏了一下,疼得殷姝一哆嗦,耳朵尖也燒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