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姝不服氣,心一狠,咬了一口健碩的肌理。
施展著從他身上學來的知識,又咬著他英挺的鼻。
……
燭火葳蕤,殷姝有些累,可底下的馬似已經脫韁了。
她楚楚可憐哭出了聲,斷斷續續的控訴,「你、你怎麼能這樣……」
明明是要她主宰一切的,可才多久,自己又變成了任人掌控的魚肉,如浮萍般無根無依。
「嗚嗚……」
哭腔淅淅瀝瀝,破碎又可憐,然很快便頂撞得失言。
待最後,烈馬總算又歸於她的掌控,可她早已是沒了力氣,只能趴伏在姜宴卿的懷裡。
朦朦中,她又聽到姜宴卿一直不知倦在她耳邊柔柔的喚她,又不知倦的親她。
而後便是抱著她擦身,又抱著她一勺一勺的餵湯羹。
她沒力氣,不管餵的什麼,都盡數吃下去。
天早已徹底黑了下去,被男人全心全意抱著懷裡睡了沒多久,她又聽見軍帳外頭有些嘈雜的聲音。
有琴聲,還有歡笑的觥籌交錯。
她迷糊著醒來,第一件事是被姜宴卿輕輕的吻了下眼睛。
「宴卿哥哥……」
嗓子沒有多疼,可能被餵著喝過甜茶潤過了。
「外面在幹什麼?」
純美嬌柔的眉眼間儘是被化開的媚意,嗓音也自覺撒嬌似的軟糯。
姜宴卿手收緊,將嬌滴滴的小姑娘與自己抱得更緊,「慶功。」
「……哦。」
殷姝反應了一瞬,勾結外敵意圖舉兵謀反的蘇勝等人已被姜宴卿俘獲了,北川應當是無危機了。
是該慶功了。
「乖寶貝想去看看?」
聲線柔得不像話,殷姝還有些混沌,那狂碩梭撐過的實質還在腦海。
暫時不想同他說話了。
她眨了眨眼,將自己埋進了他的脖頸深處。
豈料下一瞬,自己被扶坐了起來,「那抱姝兒出去瞧瞧熱鬧。」
姜宴卿快速套好了衣裳,視線囚著裹在毛毯中的少女,沉吟一瞬,取了椸架上的狐狸大髦,將軟乎乎的嬌娃娃裹了進去。
玲瓏的嬌軀在寬大的大髦底下,能嚴實的裹上好幾圈,白嫩嫩的小臉也籠罩在裡頭看不見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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